贾玩:“无妨,有老太太呢。”
贾政挥手让其他人都回去,自去见老太太,贾赦想了想,也跟着去。
“不过被老太太狠狠斥责了一顿,说蹄山已经烧成灰烬,王仁在酒楼吃饭完全可以说是巧合,无凭无据,他们凭什么说是王腾的?还是说将玩哥儿也一并告了,说他欺君罔上?
“且不说这样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玩哥儿可曾亲说过事是王腾得?他既没说,那一切就都是臆测,拿这个去告王家、卖玩哥儿,只怕王家还没倒,荣国府就先没了……
贾玩不置可否,将写好的家规初稿给玉砚,:“你将它抄录几份,分别拿去给老太爷、老太太以及各位族老,让他们分别召集人讨论此事,有什么不合理的,或需要添减的,都一一记录来,七日后开宗族大会,讨论此事。”
到时候……
是以族规中有一条便是,若族人有作犯科之举,应将其送官法办,有隐瞒不报者,轻则取消其族人权益,包括但不限于收回祭田、逐学堂、公中养老等,重则除族。
若是这么机密的事,也能瞬间在贾府人中传开,他脆直接劝贾政带着全家老少拿绳上吊得了……起码不必连累族人。
“老太太还代,这件事要永远烂在肚里,哪怕王家倒了,贾家人跟着了大狱,也一个字都不能说,否则一个知而不报,就能将他们打成王家的同谋,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玉砚:“是琏二爷刻意告诉小的的,约莫是不敢来见爷您,想让小的传话呢!他还说,老太太说了,以后贾家的大小事,都听爷您的。”
……
“最后商议的结果,先瞒着王夫人和琏二,将她们的陪房悄悄控制起来,断了和王家的往来,并且将以往和王家来往的信件都烧了,然后该什么什么,听天由命吧。
君之罪,瞒了火油和客栈的事,可这么大的事儿,纵然能拖过一时,还能瞒过一世?贾玩能想到,他们能想到,皇上就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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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玉砚一气说完,贾玩,:“老太太到底是明白人,不过这些话,又是怎么传到你耳朵里的?”
贾政他们正吓得魂不附,宗族那边被抓了那么多族人,谁还有心看什么族规?
“大老爷当时就嚷了起来,说要立刻休了王夫人和琏二,将薛家赶去,又说要去首举报王腾,这样贾家就不仅无过,而且有功了。
今日贾家将族作犯科之徒一脑的扔大牢,总得有个由不是?否则等王腾事发,旁人联想起来,岂不要说“贾家未雨绸缪,分明就是王家同谋”?
玉砚应了,又有些迟疑:“只怕不是西府那边,还是族人,都没心思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