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倒一凉气。
这特妈还是箭吗?这是城弩吧!
被他一掌拍来的羽箭去势未尽,毫不费力的破开一张上好梨木桌,“夺”的一声扎地面。
所有人后怕不已,惊恐的看向四周,生怕什么地方,忽然飞来一件要命的暗。
锋利漆黑的箭在他瞳孔中迅速放大。
洛飞白略显呆滞的目光顺着箭,落在拽住箭尾手指上,修、白净,宛若无暇玉。
时间停滞不过是洛飞白的错觉,事实上那只手没有任何停顿,在拽住箭尾的同时,就将它反手甩了去,同半空中另一只利箭撞在一起,双双坠落。
“父皇!”赵辅终于反应过来,脸煞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语气惶然:“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儿臣真的什么都不知啊父皇!父皇!”
绝望中,却看见那漆黑锋利的、几乎刺破他瞳孔的箭,忽然毫无预兆的停了来,从疾如闪电到完全静止,诡异的如同时间在这里了暂停键一般。
箭虽被抓住,抓箭的少年却因大的冲力,踉跄摔了过来,洛飞白意识扶住他的肩膀。
净平静的声音耳,手已是一空,前只剩一个背影。
“多谢。”
前锋营快速行动起来,一分飞奔向少年离开的方向,一分在乾帝周围重重布防,将在场所有人控制住。
又是轰然一声响,少年刚刚翻过的那用作装饰的墙,毫无预兆的开,一乌黑的铁箭穿墙而过,扎透跪伏在地上的一位文官的肩膀,“夺”的一声将他钉在地上。
及了,什么都来不及了!
“父皇!”赵辅话音中带着哭腔:“府里的人和侍卫,都是务府和禁军衙门的安排,儿臣连人都认不得几个……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父皇您相信儿臣,您相信儿臣!”
圆桌裂开两半,酒菜洒落一地,在地面的半截箭羽震颤不已。
洛飞白颓然苦笑:他卧薪尝胆、韬光养晦十年,如今满怀壮志回京,不曾想,竟落得这般结局……也算是轰轰烈烈了。
“贾……”洛飞白声音苦涩:“贾……逸之。”
修的影轻如雨燕,一步踏上圆桌,旋拍落第三支利箭,借力腾而起,落在围墙上又一步迈,而后便连背影都消失不见了。
大侍卫更早一步,将乾帝护在中心,连赵辅、洛飞白等人都被隔离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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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帝剧烈起伏,没等他说完就怒喝一声:“够了!”
乾帝声音冰冷,没有丝毫温度:“你不知什么?”
痛苦的哀嚎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