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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外走了两步又忽然停,拍:“差忘了,我那两个侍女还不知我要走,记得帮我劝劝。还有,如果要找人替我在床上躺着,记得一定要躺足三天,中间千万别醒……不过我回来应该要不了三天这么久。”
领班已经不想说话了,躬一礼算是应了,认命的看着一黑衣的“上司”无声无息消失在夜幕中,才抬手招来一个属回去报信。
领班上冷汗涔涔,他不怕和人手,行伍中人的就是这个,怕死怕伤还当的什么兵?但若他们都被打,谁去给王爷送信?若贾玩果真因此伤势加重,导致更严重的后果,谁能承担?
领班苦着脸拉开房门,抱拳行礼,:“贾大人,虽然不知您要去什么,但是……万望保重。”
可要是真开门放他走,王爷追究起来谁吃罪的起?
正疯狂吐槽,就看见他家没节的上司伸两手指,又一一蜷起:“两个选择,一,我先把你们打再去,二,你打开门让我去。选吧!”
左右为难时忽然灵光一闪,:“大人,卑职记得皇上如今还禁着您的足呢,您这样公然违抗圣命,不太好吧?”
领班简直大如斗,大人您是不是对我们太放心了啊,欺君可是死罪啊!最后的努力:“不如大人您在此稍等片刻,容卑职回禀王爷一声,等王爷准了,您再门,可好?”
上司回答的快:“不好。”
领班无力:“王爷让大人您好好养伤,本是一番好意,您又何必非要和王爷对着?”
贾玩拉上兜帽,又摸条帕系在脸上,:“不说了,赶时间。我数一二三,或者开门,或者动手,就这样。一、二……”
“是不好,”贾玩表示同意,:“所以我走之后,还要麻烦你们作我在这里躺着养伤的假象……有劳了。”
“……”
玉盏这会儿被他戳过去,玉屏更是睡得死沉,等她们醒来发现不见了人,不定哭成什么样。
白天发生的事冲击力太大,偌大京城里如他一般睡不着的人很多——那个小侍卫的死活关心的人不多,两份圣旨才是关键。
太上皇公然夺权,以太上皇之行皇帝之事,对当今的不满昭然若揭,而本该惶恐请罪的乾帝不仅没有服,反而反手一耳光扇了回去,皇赵轶甚至亲手杀了太上皇跟前的红人……
正二品,正二品啊!严格来说还是他们的上司,还能不能稍微有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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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潜王殿那边不必担心,他知你们拦不住我。”
贾玩还礼,:“放心,我这人最是惜命不过,当然会保重。”
永安侯府,周凯安静躺在床上,睁着看着帐,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