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男人,连玩乐的东西都少。王罗西勉自己老老实实地待了一个月,本就烦躁不已。那次在李恒生日宴上见到成了乐师的宁盈枝,自然欣喜万分,宴席一散就以听曲为名召他了仁明殿,大白天的就柴烈火地勾到了一起。后来皇后的私生活就一发不可收拾地荒唐起来。
“盈儿只想说,不是裴小相公、张公、赵公还是肖统领,娘娘以前行事从未避过微臣,以后也无需避讳。微臣只想要娘娘开心。如果、如果娘娘能偶尔见见微臣,微臣就心满意足了。”
宁盈枝的右手中指突然在中的上暴风骤雨般地抠挖起来,拇指也更疯狂捻搓着,踯躅在前的齿亦同时发力,似是非要从樱桃中嘬来。如般涌来的快让王罗西无法思考男人的话是否别有意,她被刺激得猛然向后仰,分明的玉颈完全暴在空气中,咙中挤破碎的尖叫,在“啊……啊……”的鸣之中,她的剧烈地颤抖起来。
王罗西将要之时,男人却突然停了动作。王罗西低来,泪朦胧地看着前同样满脸望的男人,不解地唤:“盈儿?”
男人轻蹙眉,万分不舍地把手指从王罗西的往外撤,突然爆炸的空虚让王罗西扭着挽留,却还是听到男人手指“啵——”地一声离去。
“娘娘今夜还有要事,微臣叨扰多时已是不应该。请娘娘恕罪,微臣这就告退。”
王罗西的小还不甘心地在翕张,一听这话她就急了:“讲,还有什么比你更要的事!快来服侍本!”
宁盈枝轻轻一哂,睛看向了床底的方向。王罗西的脸霎时就白了,竟然忘了床底还有一一就着的炮仗!还让他看了这么久的活!要是又被李恒那混账玩意禁足,自己可要无聊死了!
“请娘娘千万保重。微臣告退。”宁盈枝躬了躬,转朝殿门走去。
叁千如瀑青丝只用一红绳随意地挽在他脑后。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两侧几缕发丝和衣袍一起轻轻舞动。王罗西这才发现宁盈枝今夜的衣裳格外轻薄,应是挑细选的料。
察觉到后的目光,宁盈枝在门前停脚步,侧妩媚地一笑,真真是风万,竟把王罗西看得痴了。回过神来的时候,谪仙般的人儿已经推门离开了。王罗西重重一拍桌案,大吼了一声:“妖!”
王罗西几步到床边,掀起床罩,也不顾面的人黑得可以滴墨的脸,急火火地说:“李恒,快来,我们继续!”
李恒一从床钻了来,起得猛了还有些,晃了晃才稳来。他冷冰冰地开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飞刀,要把面前的女人刺个血窟窿:“继续什么?继续灭你那郎起来的火?王罗西,你莫不是把朕当那轻佻贱的楼娼了?朕可没有你那般不知羞耻!”
“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