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猗窝座的肩抬起,怔怔地看着星野修吾,充斥着忧伤和绝望的瞳中闪现惊喜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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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先生你说的是什么?”星野修吾的话让在场除了良鲤伴以外的人都了惊讶的神,被炼狱杏寿郎制要求不准行动、好好用呼法控制伤势的灶门炭治郎声问,“这里并没有什么穿着粉和服的女啊!”
她脸上的表带着即将摆脱一切的释然和淡淡的欣喜,似乎对猗窝座可能会死这件事充满了期待。
一直徘徊在猗窝座边的女亡灵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因为那女的亡灵伸手抱住了猗窝座的肩。
“她一直用一很忧伤的目光在看着你,”星野修吾看着猗窝座说,“一直在试图用自己的阻拦你攻击别人的招式,就算是徒劳无功。”
只需刚刚那一刀,他就足以看这个事实。
然而良鲤伴却看到,星野修吾这一刀在即将越过炼狱杏寿郎斩断猗窝座的脖之时,终于还是微微偏移了轨迹,他刀锋一转,原本应该夺取猗窝座命的刀只是斩断了他半边。
不想让承受更多的痛苦,导致星野修吾的每一招都是简洁至极的,不会有里胡哨的招式,而便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剑招,却足以让敌人一刀毙命。
星野修吾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他看着猗窝座,目光却并没有放在他的上,反而落在他前的一片虚无上。
所以他意识地收了刀。
猗窝座愣了愣,完全不知他为什么会提到这无关要的问题,“什么?”
拥有着极为灵的嗅觉的灶门炭治郎完全没有闻到另外一个人的味,对星野修吾的话表示一雾。
将斗气修炼至极致,猗窝座为鬼的官也是极为的,他很容易便能受得到来自于星野修吾本的压迫力——这和炼狱杏寿郎的气势截然不同,看起来毫不显,实际上,他的实力要比为炎的炼狱杏寿郎还要悍得多。
但正因为如此,猗窝座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这家伙果然很,”就算是被星野修吾伤成重伤,猗窝座的脸上并未怨恨的神,以可见的速度迅速再生,他的目光地锁在了星野修吾的上,中闪过疑惑的神:“刚刚这一刀,你可以斩断我的脖吧——为什么收刀了?”
鬼杀队的队员们都是以杀鬼为己任,对鬼恶痛绝,为什么前这个看似柔弱的青年却没有这么?
他语气淡淡地开说:“猗窝座,你认识一个穿着粉和服、上着雪发饰的女吗?”
就算是为上弦之三的他,也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