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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是……

其实那个时候刚刚诞生成咒灵，没有多少生前意识的立原，在本能的纵，用诅咒影响着与谢野，驱使他了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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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什么啊！你不觉得“天使”这个称呼实在是太麻了吗！】

与谢野的神恍惚，一半是因为他的死和对现实的绝望，一半则是被他带着恶意的诅咒所影响。基地里的诅咒大爆发，自然也与他关。

“杀掉我们的敌人，然后一起地狱吧。”

与谢野伸手在他肩上扶了扶，似乎准备起。察觉到他想法的立原顺势调换了个姿势，方便他直起腰。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舍不得他们，却依旧冒着风险参军上前线？哈哈，正是因为舍不得，所以我才要保护好他们啊。】

与谢野的确是受到了诅咒的影响，才了“炸基地”那般惊人之举。

他们一个是代表了诅咒的咒灵，一个是只能诅咒他人的恶医。

与谢野收起脸上的容，表冷冽如冰川，神如刀般直直地扎向一直作上观的古川和真人。

“该的事？”咒灵发了疑惑。

“保护我们的家人、亲友，还这个国家的无数普通民众。”与谢野稍微与他拉开了些距离，脸上终于了一个笑容，“那群该死的层虽然烂，但是我们并不是为了他们的意志行动的。我们是为我们本，因为我们有想要保护的人，自己想的事，所以才选择参军、所以才决定走上战场。难不是吗，立原哥？”

【每被你救一次，我就会划一笔。每写完一个“正”字，我就觉得这个世界上的“正确”又多了一个。你在真是太好了。】

【可以帮我把这个成项链吗？啊啊啊！那什么，你可别误会啊，我只是担心不小心碰掉了已……】

【刚刚给你治好伤，不去好好休息，反在这里看书？你这么闲的吗！】

接着一秒，咒灵就被他的天使抱住了。

“这次带上我。”与谢野抱着他的脖，依赖地用柔的脸颊贴着他突的脑袋，“一起去我们该的事。”

所以从某方面来讲，森鸥外为自己辩护的由其实是成立的。

如今他已不再是保卫国家的上兵，与谢野也不再是救人的军医实习生。

站在那边的咒术师明明白白地表达，他们二人的存在并非“正确”。但无论如何，他们的意识是清明的，他们知自己在什么，所以他们有资格去选择自己想的事，能力决定自己应该的事。

【想快打完仗回家，回去见爸爸、妈妈，还弟弟。】

但这些都不再是他们当关心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