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2/3)

急促的脚步声靠近，又陡然停在门外，褚珀察觉到宴月亭的气息，连忙应声，“我没事，勾星刀耍小呢。”

她都快忘记那个铃铛了。

勾星刀的寒芒到半空，刀悬空，霜气冲天，发它憋屈已久的不满。

褚珀嘶一声，痛：“那我今年的份例不是都被扣完了？”

秦如霜挣脱她的手，“我还不是心疼你，你看看，床褥上到都是你的血，幸好温师兄谴仙鹤送来一大箱秋玉膏。”

褚珀伸手住她撅起来的嘴，“什么话你都敢说。”

褚珀连忙否认，又说了好些好话赔罪，才换得秦如霜重新展颜。

外面晴空落雪，秦如霜扬声：“小师，发生什么事了？”

在她说话的同时，一影已经飞快掠过去，揽着褚珀的腰将她重新回廊。

秦如霜脸骤变，快步走过来坐在床榻边，“哪里疼？你上的鞭伤我全都敷了好几层秋玉膏，不该有遗漏才对。”她说着去扯褚珀衣襟，被人用手住，抬眸看到对方冲她眨了眨，她才知自己被耍了。

——有个雷锋替她承担了后面的痛楚。

褚珀心虚地珠飘，忽然抬手捂住，“哎，我这里好痛，伤好像还没好。”

“封住周灵力受三十鞭刑，执法堂是不是罚得太重了？你们刀修、剑修日常切磋，谁不受伤，那楚风还三天两就一伤，怎么不见伤他的人挨鞭。你师父和执法堂的老都老糊涂了吧。”

秦如霜抿着嘴，眶开始泛红，“小师若是不想同我来往，直说便是。”

秦如霜忽而笑起来说了什么，宴月亭脸上一红，低眸。

褚珀浑的警报系统都开始呜哇呜哇尖叫，慌里慌张地跑台阶，踩漉漉的地面里。

两个人同时转过来，秦如霜急：“小师，你还很虚弱，来什么？”

“好吧，那小师有需要可以叫我。”

“重是这个吗？”秦如霜都震惊了，“你们刀修、剑修难不成石的？那可是鞭刑，小师，你不疼吗？”

褚珀笑嘻嘻：“我就知霜师妹不会真的生气。”

地瞪她一，没好气：“楚风一路打上来的，要不是中途遇上闻莲师兄，我们本不了小师这贵的风崖。”

宴月亭退廊外，目光迅速扫过她全，挥

褚珀活动了手臂，秦如霜见她想起来，忙：“需要我帮你换衣吗？”

等秦如霜退屋里，她掀开衣襟对着镜照了照，秋玉膏是真不错，一夜过去，她上的伤已经愈合结痂，不过手臂和背脊上的血痕依然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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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廊上刻着一个金的铭文符箓，将寒全都阻挡在外，屋燥温，燃着宁神的熏香，一步相隔，是截然不同的两温度。

“疼。”前面确实疼，后面就不怎么疼了。她现在神识清醒，重新回顾受刑台上的一切，就知那声铃音绝不是幻觉。

褚珀只看了一，就赶拉上衫，行动之间还有拉扯的轻微刺痛，再过一两日，血痂脱落，这些痕迹就会消失了。

院四覆着霜白薄雪，冬日里冷白的光倾泻来，梅开得正盛，有风拂过，绯红的从枝脱落，合着雪飘飘摇摇地落在他们周。

“我自己来就行，我没事，上已经不痛了。”

这是什么她想要立刻报警的画面！

只不过灵鞭在上的痛，已经刻骨髓，只是回想一，都能觉从骨里泛的痛。她难以想象他是怎么挨过后面那二十多鞭的痛的。

褚珀抱住勾星刀好一阵哄，待它平静后，才换好衣服，抱着小熊猫从屋里来，就看见秦如霜和宴月亭坐在院里，一人说着什么，一人认真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