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说过的话,在他之时,清理门。”
塬清嘴角抿,盯着浮生幻阵里的人。
阵台上,宴月亭陷在心编织的幻境里。
他跪在执法堂的受刑台边,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看着雪白如刀刃的灵力鞭打在她上,褚珀上开绽,鲜血沿着台面的阵法沟壑,淌到他脚边,浸他的膝盖,小师的血还是温的。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欣喜:“为了你这样的人,她值得到这个地步吗?她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
“她是不是对你有所图谋啊,哦,不对,你多希望她是对你有所图谋。”心在他耳边来回转悠,“可是你本没有什么能让她图谋的,这无缘无故的好意,她早晚会收回去,你以前不是经历过很多次吗?”
宴月亭恍惚间又回到了惊风楼前,他独自站在一旁,看着褚珀笑意盈盈地和温竹影说话,她睛里盛满了光,只装得他一个人。
温竹影沿着台阶往林中走去,褚珀脚步轻盈地追在他后,连背影看上去都是快乐的。
“你看,她连看都不看你一。”耳旁的声音不停地絮叨,丝丝缕缕的黑气朝着他眉心钻去,“你的小师这么心,她对你好,只是想补偿原主对你伤害,她一边对你好,一边斩断了你们之间的联系,她只会理你越来越远,就跟以前那些人一样,抛弃你。”
在落日余光中,那抹纤细的影终于追上了温竹影,他们并肩而行,越走越远。
“你为什么不杀了她,在她伤害你之前,杀了她。”
“我不会伤害她。”宴月亭手中凝一把刀光,倏地朝着虚空劈去,一刀劈散了黑影。
心发凄厉的尖叫,片刻后放肆大笑:“看看你手里的是什么,你不会伤害她?”
宴月亭意识随着它的话音垂,他手里着一条鞭,鞭上嵌满了细细的倒勾,他浑一震,鞭从手里落,在封闭的石室撞“叮”一声响。
被铁链锁在石床上的人便浑一抖,看向他的神中带着惊恐。
“果然,又哭了。”他听到自己冷漠的嗤笑,石室挂了一整面墙的刑,已经被他用得七七八八,刑上带着血,都是小师的血。
他曾经是想这么过。
所以,他真的了么?
宴月亭慢慢朝石床走去,褚珀抖得越发厉害,就算松开锁链,她的四肢已经无法动弹了,他想要碰她一,褚珀便惊恐地哭声,“不要……”
“她害怕你了。”心笑嘻嘻,“不对,你明明看得来,她一直都害怕你,她知你是什么样的。”
“你还在持什么?你是,从生开始,你从来都没有抗拒过自己的,为何现在却想成为人了,不觉得好笑吗?”
“给她一个痛快,杀了她。这样以后就没有人可以桎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