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到只洗去其中一段,要想清除她的记忆,据我所知,只有这么一个法。”
褚珀有些疑惑,记忆只和灵台神魂有关,那她穿来时,怎么会有原主的记忆?
宴月亭看她的疑惑,说:“神魂刚刚消逝时,会残留一分神识在里面。”
当初,在原主魂魄刚刚消散于斩魂刀时,褚珀便来到这里,她能接收到的残留神识更多,可能有些连她自己都不知,要被什么动后,才会浮上心。
“原来如此。”褚珀。
三个人一筹莫展地坐在那,毕竟夏夭夭也罪不至死。
宴月亭看他们的为难,站起:“我去。”
褚珀:“坐。”
宴月亭条件反地一坐回凳上,不论是斩魂刀,还是这个无端冒来的夏夭夭,归结底都因他而起。
【他是习惯了的人,并不介意手上多沾一个人的血,若不是顾忌着“不可滥”这条准则,夏夭夭早就死了。】
听到旁白音,褚珀和罗不息的目光意识瞟向他,又若无其事地转开。
两个人的举动太同步,还有那么盖弥彰,宴月亭以前很少将注意力放在罗不息上,没有留意到这细节,现在倒让他觉来一。
他们是又听见旁白音了吧?这回听到的是什么?也是他的心声吗?
宴月亭立即收敛心神,默念清净诀。
褚珀灵机一动,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她转对宴月亭:“你先去看着夏夭夭。”她顿了顿,警告他,“别擅主张。”
宴月亭猜到他会被支开,听话,“好。”
把人打发走了,褚珀掐了一个防窃听的法诀,对着虚空喊话:“旁白,来吧,跟你商量个事儿。”
罗不息惊讶,“还有这作?”
“能沟通,当然就能商量嘛。”褚珀眨眨,故意用沉的气,说,“旁白白,你不吭声也行,我们这就带宴月亭回巽风派,每天混吃等死,啥都不,就是不知要是主角不活了,后面的主线剧该怎么办呢?”
罗不息睛越瞪越大,举起双手,缓缓给她了两个赞。
旁白缄默半晌,不不愿地上线:
【你威胁我?】
它只要上线,就说明她的威胁起效了,褚珀得了便宜还卖乖,嗔:“瞧你这话说的,咱们老了,怎么还这么见外。”
她以前又不是没威胁过。
“你看,我们不也一直在合你走剧吗?”褚珀好商好量地说,“夏夭夭这人设,跟你原著可完全不一样,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