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脚,很疼,不知有没有骨折。叹了气,祝微星对姜翼扬声说:“你能不能……扶我一把?”
姜翼一烟完,人一直没走,看好戏似的盯着这里。此刻见对方说话,小土匪伸一指掏掏耳朵,摆没听清的样,表讨人厌得很。
祝微星缓和语气:“我知,我答应过不打扰你,但现在……我站不起来了,想请你帮一忙,就这一次。”
示弱的话一,姜翼表满意。但仍在原地磨叽,半晌才不不愿穿过路。
祝微星背靠大树姿势别扭的坐着,扬起脑袋去看的人。对方在他前站定,人大仿佛珠穆朗玛,连影都遮天蔽日能把他压扁。
挪挪肩膀,祝微星企图倔避让。可惜,避无可避。
好在姜翼在他面前蹲了,一手撑,思想者似的看着他,手还在腮边戳一个人工小坑,帅得特别有欺骗。
祝微星不会掉以轻心,小土匪的绪比非洲的天气还要多变,上一秒怒,一秒笑,不了又怒又笑,晴不定反复横。
果然,思想者在那儿思想了半天仍没手,反而盯着祝微星的目光越发沉越发不怀好意起来,邪的气质在周扩散,恶劣因弥漫。
又想什么?
祝微星提起神,自省让他过来是不是错棋。
小土匪说话了:“你让我过来嘛?帮你?”声音低低切切,有虚假的温柔。
祝微星拿人手短:“是的,麻烦你了。”
姜翼扒拉自己的耳朵玩:”理由呢?凭什么?你不理我就当看不见,想我帮忙了就装可怜,还有人比你更会占人便宜的么?”
这话又歧义又怪异,偷换概念的完全不讲理,祝微星竟一不知该从哪里反驳起。
没得到及时反应,姜翼不满的把戳自己脸上的手指轻轻戳到了祝微星的脑门上,示意他不要装死。
祝微星跟个人偶一样被戳得往仰了仰,勉力坐正:“那你要如何?”
思想者不语,街边的路灯已亮起,昏晦的橙黄洒姜翼走线清邃幽的中,聚拢成一瞬光,里面是面前人淡淡的剪影。然,随着他轻轻眨,那光又散成了慵懒的星星,好像也没有那么认真在意的样。
姜翼不语,却一脸“看你诚意”。
祝微星思考。
十秒后,姜翼察觉他的勉,拉表:“走了。”
祝微星伸手拽他:“之前……的报告可以用吧,不然有需要时我再帮你写两篇?”
姜翼没答,视线落在祝微星手上。像上次一样,修的指节环拢在自己瘦的腕间,像给他上了一圈白玉腕带,肤差明显。
片刻,姜翼的视线转回到祝微星的面上,说:“谁稀罕你写,自作多。”
祝微星也来了小脾气,甩开姜翼的手:“那行,我同学就在附近唱歌,我等他们回来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