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里提过自己曾伙同某位暴发朋友欺凌同学,莫非他就是受害者?
“我找人揍过你?所以你跟踪我?陷害我?报复我?”
“揍过?你觉得用这两个字就能概括一切?”男生怒视他,“你们的所作所为死不足惜!我只让你丑已经很便宜了!”
不错,不知是他本尤善还是天怯弱,在琴房大肆破坏,只挑普通事,没对值钱乐手。上传孙总视频,只在匿名群,还不敢名姓。跟踪自己,只暗暗尾随,未接未伤害,偶而贴近有被察觉风险,祝微星还未回,他已跑没影了。
报复心切,手段作,却没凶狠到底,还优柔寡断。
祝微星叹了气。
“你跟了我那么久,应该早知我前一阵坠楼失忆。过去,好坏真假,抱歉,我都不记得了。无法对你所言所行给会反馈,若你可以告诉我来龙去脉,我愿意听。真是我错,我尝试赔罪弥补,这也是我约你来的意思。反过来,要你有所错怪,也需对我致歉礼偿,包括你那些以报复为名的过激行为。”
男生自然知祝微星那坠楼事故,却也让他更觉憋闷不甘。
“一句不记得就能当无事发生理直气壮摆无辜脸?你们这人渣败类……”他没因祝微星的坦诚缓解绪,反而愈显激动不停辱骂。
祝微星冷静地听着,等对方骂累了才:“你一直说‘你们你们’,除了我还有谁?”
祝微星尝试猜测:“付威?”
看对方突变表,该是猜对了。
“没错……没错,就是那个败类!付威这个败类!在中就对我冷言冷语随意打骂,我一直忍着,满心以为考上大学可以解脱,没想到又和他了同一所大学!为什么!为什么他对我残忍!现实也对我那么残忍。他针对我,排挤我,噩梦卷土重来。”
庆不再只言语发,双拳握开始过往,瞪向祝微星,睛怨得发红。
“而你这狗,每次折腾人都不现,但一直在背后捣鬼!你以为我不知,付威说过,他想得坏主意都是你的,你和他是同谋!别想置其外!”
祝微星听得眉皱,理智不想去信自己有过如此恶行,却因祝靓靓过去为人,不敢反驳保证。能对家人朋友都那么嚣张刻薄,更遑论周围人。
“我一退再退的场,就是你们最后……最后竟然还想要我的命!”庆声音颤抖。
“我们……威胁过你的生命?”祝微星沉稳的神微微崩裂,不敢置信。
“不然呢!不然我怎么会被疯?怎么会被关医院两个月前才重获自由?!医生要我解开心结,但是我解不开。你们一个两个为了整我,竟然从中追到了大学来!我怎么能解开?只有让你们都得到应有的报应,我的心结才能散!”男生手舞足蹈,球充血。
原本祝微星已信了他九成,却因他愈渐语无次的表达又生些犹疑来。
天已彻底窈黑,呼呼的风从气变作,海浪一样挟裹着街边的落叶浮浮沉沉,粝的雨又从化为固,沙石般被卷起拍打在匆匆而过的行人上,锋利尖锐。
男生的衣摆震,发在雨中被浇得一缕一缕蔫在上,像死了的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