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姊,虽然这几周的生活,学姊确实有好几次因为我们表现不好而直接搧打我们薄惩,但我们知学姊也只是要负责监督我们的学习与守秩序,并没有怨怼过她,而正也因为我们常被这样打,更能会这样的惩罚,虽然苦痛不比晴晴跟小芬此时踩着学姊房那样程度,但是对被打的人来说,屈辱与羞耻程度恐怕还要上一截,而且现在还是改由我们这些平时受照顾的学妹们这样惩学姊,就算学姊自己说不在意,萱萱自己却是心中千百不愿意去这不对我们或是学姊都是如此残忍之事……不过,更残忍的还在后……另一位舍监也同样脱了他的鞋,一样递给我们姊妹中仅剩还没被到名的小,说:「妳也一样,拿着这鞋,狠狠搧几这贱的耳光吧!」「……!!」不是搧,而是搧耳光,原本以为自己也要跟萱萱一人一边搧打学姊两侧的小,此时此刻也愣住了。
「舍监大人,我……贱……呜……」啪!同样还不敢受命,把鞋递给小的舍监,却不像萱萱那侧的舍监那么有耐,直接抓起自己的鞋,「啪」地一声狠狠甩在还躺着接受一众直属学妹们蹂躏「惩罚」的梦梦学姊脸颊上,原本因为快映的红此时更是变得通红,而且红透的脸颊表面还沾染了不少原本附着在鞋底上的泥灰。
「记住了吧?待会搧打耳光,至少要这么大力,如果还不知怎么,或是打太小力,我可以再多示范几次,或者也赏妳这贱几,相信妳一定也会记住的」「呜……」面对舍监的威胁,小也不敢拖延害学姊多挨舍监几无的「示范」,只得接过鞋,以「勉尚可」的力搧打着学姊的脸颊;而萱萱目睹这一幕,原本被指派搧打学姊一事,也同样不敢犹疑了。
……接来近半个小时的「惩罚」时间,梦梦学姊已不再只需用小帮我们逐一洗鞋那么「单纯」,我们五个幼也没一人可以闲着,除了一人用脚踩踏着学的间小,她分洗鞋以外;另外还有两个人,也被迫一脚分别踩踏着学姊原本那白皙丰满的傲人房;而剩的两位,虽然可以不用亲脚践踏学姊上的位,但是却同样被迫着用舍监的脏鞋底搧刮着学姊的光腚与脸颊;被我们包围的学姊,就这样承受着我们五人五双鞋往上各位伺候着,虽然忍住不声也不埋怨,但是屈辱羞耻却已无法藏匿于表。
除了学姊那羞辱到藏不住的表,她的也分得更旺盛,这大概是对我们来说唯一的福音,我也在不久后就终于获准让学姊把沾满的另一只鞋鞋底让学姊净,完成了我个人对学姊的洗鞋底惩罚,被迫躺在地上,只能伸着我穿在脚的鞋底的她,此时也才可以短暂地停被用鞋搧掌的羞辱……不过,我的鞋底虽然都「清净」了,依旧不得闲,舍监接着又命令我跟姊妹们「换」,换句话说,我跟晴晴换自己的「职务」,原本踩着学姊房的她,改成要践踏学姊的小开始洗鞋,而我则必须取代原本晴晴的位置,用那双刚被学姊净的跟鞋,踩压在学姊那已经被晴晴踩踏好一会的,已经密布灰青肮脏斑块及红的房上。
幸好我后续只要这样一直踩着学姊的房就好,不需要再跟其他姊妹们换,这样虽然同样要踩压学姊房,但是至少不用去搧学姊的,因为这样一定不可避免地,会近距离看到另一位姊妹踩踏着学姊小,不停想起刚才自己对学姊施以相同暴行而自责;更不用搧打学姊的耳光,看到她屈辱羞耻而痛苦的表而引起更烈的愧疚。
事实上,在接来半个小时左右,我都只敢假装专心地盯着我踩着的房踏垫,不敢分神朝左右望去,这样才能让我在避免看到学姊脸庞与间等骇人一幕,而且对于我这么「专注」踩踏学姊房,舍监们也挑不病……只是我这边而已……这半个小时以,学姊虽然一一完成用帮我们五个幼、五双鞋的鞋底都清洁净,但是并没有因经验纯熟而省去麻烦,甚至还被刁难……也许是辛苦产的都被前面姊妹们的鞋底沾去的关系,原本以为在我后面的姊妹们会越来越顺遂,哪知却是一个比一个还久,而且舍监也不愿只是静静地欣赏着,过程中仍不停对踩踏学姊小的姊妹们不停指……「踩太小力了!给我死命地踏!」「位没有的话,就把鞋尖去里面!……再一!」「鞋跟也是,去这贱的,让她更贱一,妳们也会轻松许多……」……终于…我们的鞋底都被清洗净,学姊的上各位也都已经肮脏、狼狈不堪,原本灵又带有调,平时喜捉我们的表,此刻也完全沉沦在屈辱与渊之中,使得那张刚才被迫让我们「坐」在上面拭过,此时两边脸颊已经灰黑一片,都看不鞋底印痕的脸庞,更显数分邋遢。
「好了,妳们几个小贱,可以准备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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