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的是男人的脚趾,但是我的心至少没那么抗拒或起反。
当然,也是有卫生习惯令人极度反的舍监,除了第一位吻安的舍监之外,还有两位穿着趾凉鞋,趾甲也没好好修剪,也像是不曾好好清洁过脚趾的舍监,其中一个还很容易脚汗,在我刚把脸凑上去就被熏到差发呕,好不容易才终于忍住。
实际上,我们在舍监室帮所有舍监请安一的时间并不,也就才几分钟左右的事而已,所以不那位舍监的脚是净的还是脏臭的,实际亲吻接的时间也只不过短短几秒,所以也还来不及受到更刻的屈辱就中断了,再加上,我们的「贱嘴」,早已用的过幼宿舍舍监的脚趾甚至趾了,对于这样对脚趾亲吻的行为,就算不愿承认,但羞耻也已渐渐麻痹了。
虽然,在开始吻安前,还会想到末来这样度过的日时到绝望与悲哀,但是开始吻安后,屈辱就摧毁了大半的思考能力,而且又要避免犯错受到舍监惩,脑海里仅剩的思考能力所想的都是吻安的各个细节,从嘴的亲吻到的扭动都不能虎松懈,而被迫打散顺序,使我们还要默默记住向哪些舍监们请安,光是这些就让我们应接不暇,方才的惆怅悲戚也因此被压捺住了。
而且,在我们三个女孩这样屈辱地穿梭在这几个舍监之间,也悄悄发现,这些舍监虽然一样不把我们当人看,但是除了羞辱外,偶尔还会不吝夸奖我们,单是这一,就比我们每次碰到幼宿舍的舍监,还要好上不少,就算被因为像什么「亲我的脚趾亲得很卖力」、「扭得很贱」这任何人来看都像是羞辱的言词,在此时此地,确实成为一项对我们的「褒扬」,就算有些女孩们仍然不愿听到被这样称赞,不过对于我这之前频频闯祸,给学姊及其他姊妹们添的「问题学生」,这样难得的称赞却也抚平我心其中一伤痛,尤其刚开始那位舍监连带称赞起梦梦学姊对我教得好的那一刻,我其实就已经有一「顺服」了。
我们三个女孩,得到最多夸奖的,毫无疑问地就是表现亮、自动自发的「芊芊」,而当舍监们知她的直属学姊是安安学姊时,更是络地谈论起来,看来不只安安学姊自己,就连她的直属学妹们也都同样受到安安学姊的光环影响,而至于这样对她们是好是坏,为局外人的我也无法得知了,更加不便揣度了。
总算,当我们把室所有舍监的脚或鞋,都亲吻过一之后,也依照指示,跪在舍监室正中央的地板上,被所有舍监环视着我们上每一个角落。
正当其他舍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们,不知在商讨着什么之时,其中一名舍监率先开解释:「我先说明一次,妳们全给我好好听着!这里在场所有人,都是这栋第五宿舍的舍监。
而我,以及我旁这一位,是第五宿舍的舍监,可以说是这栋宿舍的最阶理层级,妳们看清楚、记明白,如果不识相,这几周宿舍生活准有妳们好受的!」「回舍监,贱知了!」我们三人虽无法到异同声,但是受到舍监的威势气魄,仍都还是赶在第一时间不约而同地响应舍监。
现在正在说话的舍监,正是刚刚称赞我「懂得亲吻哪里」的第二位吻安舍监,而另一位舍监,也正好是那个正忙着,我没吻安几次就被打发走的,我吻安的第三位舍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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