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着多多少少跟我们相关的周边商品,把我们所有可以利用的价值层层剥削到什么程度;而且与只有一件可卖的制服不同,杂志里面虽然只有图片跟信息,但是却是每一个顾客都可以购买、阅览,甚至会被如何传阅,也不是我们所能猜想得到的,而学校也透由这样的方式,累积顾客对我们的关注度,所以实际要站上拍卖台之前,可能我们在校园里的学习与生活事迹,都早已经被多数买主们知晓、讨论了。
(所以……现在要拍的照片,也是要放在一期的杂志上……作为向订阅杂志的所有顾客们,我们小幼时期结束的证明?)我想通这一时,正好到我要摄影棚。
摄影棚并没有搭景,只有一张牢固的扶手椅正对着负责拍摄的两位专业摄影师,而椅两旁则有打光让照片更鲜明耀的。
「先过来扫描一」其中一名摄影师,指了指被扔在地上的芯片传,我熟练地一手拿起,一手拨自己的直到起褪包,用机应位凑近……哔──「可以了,嗯……第五宿舍……小贱畜吗?」摄影师一边确认我的读卡数据,后面似乎喃喃说了一句小什么的,我虽然听不清楚,但直觉是在辱骂我的词汇,所以也没有傻到询问确认了。
「有跟室友一起来吗?」他突然问我。
「呜……没有……」「这样啊,如果跟室友一起来就可以顺便帮妳们拍一些宿舍生活照了,既然这样,就照我的指示摆姿势,早拍完早解脱,拖得久了妳只会越不好受,明白吗?」「是……」果然是要我摆一些猥的姿势,刊登在杂志上吗?虽然我这几周的上课过程,时不时会发现有助教拿着摄像机对我们「正大光明」地「偷拍」,但是像这样专门架设摄影棚,请这不像是学园的助教,倒像是专业摄影师来拍摄的,扣掉刚学注册那次也就只有这一次而已,甚至早上学姊帮我们拍摄穿上幼制服,要附赠给买我们制服的顾客作为参考及穿过它们的证据时,也同样没有这么规格。
因此,我更加确信,这些一定是会刊登在杂志上的照片题材……「首先站着把张开,把手举,在脑后叉,把立起来」摄影师开始指令,要我合他的号,摆各羞人的姿势。
(唔……要拍就拍吧!)我心态已经呈现半放弃地自暴自弃起来,毫无犹豫地摆摄影师指定的动作。
在一次又一次闪到让我的光照,我知每一次闪光也代表着摄影师快门的瞬间。
(反正,我上的一切位……不……就连羞人的数据,也都被纪录来,印成无数本杂志给所有变态读者了……)摄影师命令我换姿势,双膝跪在地上,双手在布挡住及的状态,使劲抓前豪。
(反正,我的,也随那些变态的意思,被改造到这么大,这么贱的样……)我用力攒着前那让我由转恨的房发着心的哀怨与委屈,不留地把它攒到变形生疼,也毫无失误地完成摄影师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