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的她暂时不再嚣张扰我,显得安分许多,但是她的目的却已经达到了……虽然待会公开罚时,我所犯的贱罪行迟早也瞒不住,但是在菲菲大声嚷嚷破时,也让我在其他还不是很熟识的同班同学所留的不良印象,似乎更加成为铁铮铮的事实…………不久后,我们班的队伍空位差不多都补满了,其他班级的学生们似乎也都到齐了,我也瞄到小可在面面学姊的指引,排在第五列,材小的她排在后面,更加地不起,她列之后似乎都一直低,没跟旁边同学互动,跟之前刚在校车认识时的,活泼外向的她,已有近乎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全贱听令,立正!」朝会终于开始了,司令台上担任司仪的助教,也令要我们全保持立正姿势,经过幼课程洗礼过的我们,都能随即变换成标准的立正姿,一动也不敢动地,等待朝会的行。
然而,当我们注意到走上台的是总教官,心却开始有躁动不安,外表却是绷着每一寸肌与神经,连动都不敢动了……虽然这几次的朝会,甚至这几周在学园的生活以来,我们见到总教官的机会并不多,但是她绝对有能力让我们到畏惧,毕竟上一次在朝会上看到她时,只因为答早的时候零散、小声了,就被迫要自己掌嘴罚了,而舍监、助教们,常会因为我们表现不好就直接狠狠赏给我们一耳光,说不定也是因为总教官带动起来的……总教官锐利的神扫了司令台的我们所有学生们一周,我们都不敢跟她目光相对,甚至觉到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上时,全都会不寒而栗,而当总教官那冰冷的语气传来,我们更是彷佛连心都要冻结……「很不错啊……跟上次妳们刚到来时相比,已经有一认清现实,准备当个贱商品的样了。
这几周学姊对妳们的鲍,应该也有好足够的保养与防护,不会上就被烂成发臭的黑鲍鱼了。
今天开始,妳们也要正式被人使用了,甚至有些人,应该已经有经验了吧?」「呜……」我想起了晴晴,想起了她提前于我们,被幼宿舍胖舍监侵犯的凄惨模样,心中又产生了一阵酸楚。
如果我今晚也要被使用,对象很有可能是我的舍监,尤其是理舍监,忽然间,一直假想着自己同样被压在地板上,被行施暴、糟蹋的画面,但是一直无法确切描绘施暴者的相,此刻却变得渐渐清晰明朗了……「看来,妳们之中,还是有不少人心有不甘啊……」总教官继续说着,想必是有些女孩表藏不住被她发现了,我虽然不敢正视着总教官,但只求我不是那里面其中一个……「既然这样,那我便让妳们更加认清残酷的现实吧……妳们也许以为毕业被当成商品售,已经是必然的末来了,是吗?数个星期前,比妳们三届的学姊们的毕业拍卖会刚刚结束,她们刚来时跟妳们人数差不多,三百人左右,但是成功毕业的,能站上拍卖台或是标价展示的,也只有一百五十位左右,最后成功被卖去的,算上之前先被购买走的,只剩八十几位,其他还有分是以租的方式苟延,但是这类的短期租,如果不赶快发掘堪用之才,随时间逝,终究抵不过一届新的女,最后同样走上被停租、退回的命运……这些销售不去的,会有什么场,相信妳们的学姊都有告诉过妳们了吧?」「!!!」听到总教官说这残酷现实,我们所有人都震惊了。
本来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已经快要放弃一切,接受当的现实,甚至已经幻想着末来毕业后被主人买走,被他饲养的没人权没一切尊严只有以奉仕的羞耻生活……这似乎是我们必然之路了,但哪知现实远超我们的想象,如果照总教官的说法,照我们学姊们的状况,竟然只有一半的人……一半的……可以顺利毕业,而就算毕业了,还不一定能被买走,落到最后还是走到了我们不敢想象的悲惨场……若是如此,那我们这段期间的付又算什么?我们的努力又算什么?「明白了吧?这就是妳们的低贱分,别以为自己不可攀,别以为自己那青可以待价而沽,妳们的买主,多半都已是这领域的熟手,女商品的好坏与瑕疵,都逃不过他们的鉴定,别以为妳们敷衍应付地混到毕业,还能盼到他们重金买妳们。
所以,为了避免让这女脏学园招牌,如果妳们无心想当,就算很会应付考试,教官及助教们仍然可以让妳们毕不了业。
我相信妳们之中有很聪明的,很会投机取巧的,每年都会有这样使小聪明的学生,迄今被淘汰的已经不知有多少人了,若还有哪个女不信邪,大可试上一试,最近才因实验研究失败,实验用鼠畜正缺着呢!」「唔……」我不安地咽了一,虽然上次学姊带我们参观牧场时,无法去参观鼠畜的实验室(我们也不想参观),但是后来听学姊描述,也知里面的生活是生不如死,甚至连生死都无法自己决定了……「所以,是要直接放弃就学,被送去当同学末来可能接的改造试验品,或是认真努力,学习当一个安分的女,全取决于妳们自己,学校少妳们一两个,甚至一、二十个学品拙劣的劣等生,本不算什么」我们一众学生都低不语,虽然总教官并没有训斥、责骂我们,但我们却都像是被她狠狠斥责过一番,不敢作声或抬望向她,但是在这一片可怕的寂静之中,我们的心境也渐渐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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