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写的什么东西!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这些渣滓如何能与范公的锦绣文章相提并论?!”
不少人嫌正直,一边骂着,一边地等着一期报纸。
勾得人很想往看。
总而言之,有范文载这个活招牌在,《庆州旬报》第一期不愁卖。
和越王一样愤怒的男人大有人在。
《震惊!纺织厂女工拯救落男竟被夫家抛弃!》
不论这篇文章写了啥,写得怎样,反正只要是范文载写的,天大多数文人士都会争相追捧。
有大肆辱骂报纸有辱斯文的,有赞叹报纸新奇有趣的,也有默默攒钱打算买一期的。
《那些年,我过的土豆。》
“唉,天大,我等该如何安立命啊?”
他以为自己是皇族,不识庄稼很正常,不知这是新品。
越王手捧《庆州旬报》,看得津津有味。
文赏析第一期,用的是范文载的文章。
“哈哈哈,这个话本好有趣,就是断的太不是地方了!什么时候第二期?我要买!”
在庆墨书坊的努力,《庆州旬报》被运往全国各地售卖。
书坊打着“范公新作”的旗号,不少人都吃这一,纷纷掏钱买报纸。
“土豆是什么?是庄稼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殿,您当真要发表这篇文章?”
天虽,但苦的大多只有底层百姓,能识字看报的都是一些有底蕴的人家,所以报纸本不愁卖。
他骨里颇有些大男主义,觉得女人就应该听男人的,但这个话本却反其而行,将两者角对调了。
话本中那位郎君对自己的妻俯首低,唯唯诺诺,越王看了之后,实在觉受到了侮辱。
越王知这个理儿,但他还是很生气,遂将报纸拍到桌案上,拿着刀去了演武场。
“这都是些什么啊?”
楼喻将文章给书坊事,事看罢有些惊讶。
话本最后一句,写的就是郎君想要奋起的心理。
“王爷,这庆王世不急着抢地盘,却搞这个报纸来,实在叫人费解。”门客摇首叹息。
门客拿过来看罢,笑:“话本中的郎君,本就是赘,势比不过他的娘,选择忍辱负重实属正常,属倒是期待这个郎君后面会如何翻。”
他们本来都是冲着“范公新作”去的,等赏析完范公文章,他们无聊之余,便又阅览其它版面。
越王:“……”
《政庞土裂,呜呼哀哉!》
再看娱乐版块的话本,越王一被气笑了。
“那跟大豆有什么区别?”越王问。
庆墨书坊加印刷,又派专门的运输队迅速运往全国各地。
“可能,庆州那边就是将大豆称为土豆?”门客猜测。
不看白不看。
“我觉庆州百姓过得确实红火的,要不咱们也去庆州吧!”
“这写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我觉得那个女工英勇的,为一个弱女,竟不顾命救了一个男,此等风亮节实乃吾辈楷模!”
“伤风败俗!休得好!这报纸怎么回事?竟让这等不堪目的东西侮辱我的睛!那个庆王世也罔顾理纲常!”
越王正好看到生活版块,不由指着“土豆”说:“这是什么?”
文中写了一个嚣张霸的女,试图将自己的夫君调教成一个贤良淑德的丈夫。
《娘,为夫错了!》
“忍辱负重,韬光隐晦,这个郎君日后定会反抗!”
门客自然也不知,摇:“难是土里的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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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期报纸正在筹备中。
“这庆王世真是的,嘉奖救人的女也就算了,连这话本都能印来给人看?浪费我的钱!”
不怎么说,《庆州旬报》实实在在地火了。
以上皆为每个版块的标题,虽然用词俗,但就是有力,勾得人心难耐,一边皱着眉咧着嘴,一边完完整整地看完了。
而且这报纸是个新鲜玩意儿,两文钱买一个新鲜也不亏。
每个人的关注都不同,每个人对报纸上的容都有自己的观和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