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这么做,是为了殿下吧?”
霍延闻言却笑道:“也是为了我自己。”
他道:“阿琼,阿煊,请原谅小叔自私这一回。”
他想永远陪在楼喻身边。
霍琼颤声问:“可若是殿下日后有大造化,你该怎么办?”
她不是不信殿下的为人,但很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
霍延道:“我信他。”
他想用自己的下半辈子赌上一赌。
一旁的霍煊早已傻眼。
他只觉得好突然,霍家的门楣怎么就要靠他和阿琼了呢?
他还小啊!
“小叔,咱们本来就是要报恩啊,不一定非要辞去家主之位吧?”霍煊做最后的挣扎。
霍延摇首道:“霍家家主要顾虑的太多了,我不愿这些成为我和他之间的阻碍。”
即便这次可以用其它方法解决,那以后呢?
只要他还是霍家家主,他就必须得承担霍家的使命。
就像阿琼担心的那样,很多事都将身不由己。
他不愿看到那样的场景。
霍琼红着眼眶道:“小叔,不管以后如何,你都是我们的小叔。”
霍延笑道:“多谢。”
十二月初七,广德殿内,楼秉和朝臣商议完朝政大事,忽有官员出列道:
“启禀陛下,臣有本奏。”
楼秉:“说。”
出列的是新晋御史窦平。
窦平道:“启禀陛下,近日有关东安王和霍家主的流言甚嚣尘上,微臣以为,流言伤及东安王和霍家主的名誉,应及时平息。”
楼秉不由看了楼喻一眼,问窦平:“什么流言?”
“陛下,此事涉及东安王和霍家主的名誉,微臣不便说。”
楼秉:“那便不必说了。”
窦平:“……”
朝臣:“……”
最近《京城日报》人手一份,大家都明白这个流言是什么。
其实在场之人没有一个是相信的,毕竟不管从身份上还是性情上,霍延根本不可能自甘堕落,沦为“娈侍”。
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窦平倒是有几分倔强,义正辞严道:“陛下,臣以为,东安王和霍家主皆为大盛功臣,若是任由流言污蔑功臣,岂非让人寒心?”
楼秉问:“那依你之见,该如何?”
“陛下,臣以为,遏制流言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流言不攻自破。”
楼秉饶有兴致问:“怎么样才能不攻自破?”
“陛下,微臣以为,流言之所以一直存在,就是因为东安王和霍家主经常同进同出、过从甚密,让大家产生了误会。”
“嗯,有道理。”楼秉颔首。
窦平更来劲了。
“陛下,霍家既已被平反,霍家主在之前勤王之战中亦立下战功,不如让霍家继续为朝廷效力,如此一来,岂非两全其美?”
既安抚了被害功臣之后,又能够让霍延离开楼喻。
毕竟楼喻不可能一直待在京城。
他是东安王,东边八州才是他应该待的地方。
楼秉点点头,转首问楼喻:“东安王觉得如何?”
楼喻自谦道:“陛下,这种流言我本没放在心上,不过方才窦御史所言确实有几分道理。”
朝臣心中俱是一抖,窦平更是额生冷汗。
每次东安王反驳汤将军之前,都会先说一句“言之有理”,众人都产生了应激反应。
大家都等着他的“但是”。
楼喻继续道:“此事霍延也是受害者,不如也听听他的意见?”
众人:咦?居然没有反转!
楼秉便道:“召霍延。”
霍延入殿还有一番工夫,大家总不能干等着吧?
汤诚忽然出列道:“而今逆贼史明已诛,但天圣教还有数万余孽,不知该如何处置?”
几万人不可能说杀就杀,朝廷斩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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