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之前传来消息,楼秉或许会有几分惊喜,但是现在,他只觉得恶心。
“这戏……倒是与前朝《伪龙案》有些相似。”
但不怎么说,艺术团在京城彻底火了。
少东家给谢茂递去一张帕,鼻音瓮瓮:“你吧。”
百姓们记得戏中的故事,相传后,便在京城行起来。
艺术团的谐戏也广受好评。
能接到这些的,基本都是权力心的人,而这些人也不会将这事宣扬去,故百姓知之甚少。
他知晓艺术团来京演一事,虽然不能亲自去瞧闹,但他可以让人瞧了再述给他。
他们的歌曲令人振奋,他们的谐戏令人捧腹。
是以,这首军歌一跃而成京城最为行的曲目。
汤诚今天打这个板,明天打那个板,甚至一怒之将人杖责至死,作势要将大盛朝堂变成自己的一言堂。
咙涌上一腥甜。
台旁乐队的演奏,更是将人带到一激昂又悲壮的境中。
汤诚的理智已经压不住他的野心了。
只要他能掌握“龙嗣”,他就能成为天之主。
他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听说这是东安王特意为八州驻军写的军歌,真好!”
伪龙案未被记载史书,但可见于前朝皇室的起居注等一些案册上。
谢茂拭去泪,不由哂笑:“当年除了范玉笙,谁都看走了。”
更何况,嘉熙帝“纵过度”的消息也在京城传。
恰在这时,一个小侍面带喜来禀:“陛,鸾凤传来消息,贵妃娘娘有喜了!”
虽已改朝换代,但这个案除一些勋贵世家,普通百姓很少知晓。
只觉得一寒气从脚底蔓延到四肢八脉。
殿中陷沉寂。
他对歌舞不兴趣,待听到谐戏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谢茂越看眉越。
听闻谐戏后,瞬间了悟。
汤诚的狼野心,昭然若揭。
后面的歌舞虽也新奇有趣,但到底比不上军歌来得震撼。
他们在京城,又岂能不知汤诚愈发膨胀的野心?
直到谐戏上演。
少东家清楚两家的纠葛,但旁人的恩怨他不好表态,只好换个话题:“到一个节目了。”
“我兄就是在保卫京城时牺牲的,呜呜呜呜呜。”
少东家能在京城开这么大的酒楼,背景算得上雄厚,亦有所耳闻。
楼秉基本每旬都会看报。
他本来还觉得奇怪,汤诚近日变本加厉,到底对他能有什么好。
“这曲真好,我都听哭了!”
台上的合唱队,穿着整齐的墨绿劲装,庄严而肃穆地齐声唱着激动人心的曲目。
一曲终,满堂喝彩。
怪不得这些时日汤氏都死命地缠着他。
“有机会我一定要去庆州看一看!”
“东安王将这戏搬来,似有意啊。”
东安王排演这场戏,是不是意有所指?
少东家咂摸一嘴,挑眉:“我看就是。”
他死命压住滔天怒火,嘶哑着嗓:“几个月了?”
前朝的《伪龙案》因涉及皇室,消息封锁得,民间少有人知。
“多谢。”
他不怕名声有损了,他也不怕自己早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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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颂》音律简单,唱起来铿锵有力,朗朗上,除五音不全者,大分人听了几遍就能学会。
不是所有朝臣都站在汤诚这边的。
“东安王真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