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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犯了些小错误——

伊瑟仿佛没听到般，直勾勾地望着季行觉：“你不是路德维希。”

这命令刚，教众们还未来得及动作，“噗”地轻微一声响过，温的血溅落在地。

“伊瑟，你最后的倚仗也没有了。”季行觉再次，“投降吧。”

他话音未落，腰间一轻。

伊瑟被牢牢牵制着，脸沉：“就算这样又如何，你不手……”

伊瑟没什么表地望着他，冷不丁：“你不是殿。”

季行觉风似的掠过，灵巧得像只猫儿，朝戚眨了左，收起了这只危险的控制，不太真诚地了个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戚的属。”

伊瑟并没有追击而上，而是再次转过，看向了不远的雕塑。

他倏而转望向后的数千教众，森森：“杀了他们。”

虽然还是快得难以捕捉，但对于戚来说，这就够了。

心脏剧烈动着，戚弯起嘴角，丝嘲讽：“空有力量不会用，换我是你，你已经死了很多回了。”

季行觉闭了闭，打断他的话，冷声：“我再说一次，伊瑟，放抵抗投降。”

伊瑟的目光却飘开了，目光怔忪，仿佛喃喃般：“你不是我的路德维希，你只是戚的季行觉……”

将近十分钟度的搏来，他的力消耗比戚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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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可是合法的夫夫。

他当然痛恨伊瑟报以他的名义的一切极端癫狂冷血事，但也难以否认，如果不是伊瑟，他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与戚并肩而立。

察觉到伊瑟即将爆发的肌，戚果断后撤，退到季行觉边。

戚略皱了眉，不咸不淡：“他当然不是你的殿，你该醒醒了。”

伊瑟脸惨白。

戚不再被动防御，像一只经验老而迅捷的猎豹，抓住了机会，手脚并用，狠狠地将伊瑟拧跪到地上。

他后是围着教堂、数以千计惶恐不安地望着这一切的教徒，明明被簇拥着，却似乎孤零零的只站着他一个人。

季行觉略一沉默，嗓音一如既往的柔好听，却也定如冰：“伊瑟，我不是你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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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与季行觉面容神似的神像仍旧悲悯地望着他。

所以速度也稍微慢了一些。

季行觉无声叹了气，盯着这个将他带回这个世界的人，神复杂。

伊瑟涩地开了：“殿……您连一奢望也不愿施舍给我了吗？”

他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对着那个雕塑说，还是在对着季行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