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二爷还是找个地方养伤比较好,那不是你该手的事。”
铁手看她的意图,声音艰涩:“他们只是听上的指令,到底与黄金鳞等人不同。”
尽方才和他说话差被偷袭,祝红尘仍耐心听完他的话,然后反驳:“此言差矣,你是公门中人,诸葛神侯的学生,鲜于仇对你动用私刑,当着这些人的面都敢,丝毫不怕有人密,难不能说明问题?”
祝红尘拿曾经与安禄山叛军血拼的净利落,衣服上连血都没染上,非要说的话,也只有纯白的衣摆被铁手抓了个脏脏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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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了伤,不过还不到需要随保护的地步,铁手简单调息片刻,见她要走,连忙发问:“你此来也是为了戚少商吗?”
不知发生了什么抹除了她心中的敬畏,现在看来就算是方歌方大侠和世叔站在她面前,而她不是对手,恐怕也不会示弱半分。
吃香喝辣有他们,大难临没他们,享受了好一句不由己妄图把帮凶之名一笔带过,天哪有这样的好事?
铁手仰看去,她的背影极为冷酷,几乎不像记忆中那个因为自己是杀手,所以对上捕目光总是躲躲闪闪的姑娘,那时她对朝廷是有敬有畏,武功他们也恨不得躲着他们走。
“我放走朝廷要犯,早就解官弃职,祝姑娘叫我名字就好。”这是祝红尘到之前发生的事,铁手庇护戚少商,以一己之力拖住冷呼儿等人,在对方以诸葛神侯相威时说了不捕的话。
祝红尘说这些一番好意,不巧的是铁手正在怀疑人生,这话无疑雪上加霜,她似乎察觉到他的低落绪,转过一瞧,虽受辱不曾半弱之的青年名捕帘低垂,置月光照不到的影,浑透着迷茫。
究竟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为什么戚少商这样的好人会被朝廷追杀?为什么祝红尘这样的人会杀官府中人?他这个什么都阻止不了的捕真的有当去的必要吗?
祝红尘能理解,但是不认为这有什么实际的作用,他就算辞官,也是效果甚微。
官兵被这可怖的场面吓得连连后退,他们是冷呼儿以及鲜于仇的心腹,今日见羞辱铁手,以前自然也过不光彩的事,将军死了,他们还能活吗?
“铁……”
她蹲,手指连戳几为他解了,“我还有要事在,铁二爷自便。”
地上惨叫两声被她补了一刀。
毕竟他是诸葛神侯的徒弟,四大名捕之一,无论他想为戚少商些什么,都会成为政敌攻讦诸葛神侯的理由,致使他们境艰难。
最前面的人已经看到祝红尘收势,手拿还在滴血的刀向他们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