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我还是有对「一号」放不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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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毁「树形图设计者」能够让现阶段的研究员分心,焦烂额。毕竟再重要,再有价值的人/事/,只要对人有所妨碍的话,也会被销毁掉。
但凡这没有办法轻易接的机都有自毁模式。
「树形图设计者」是搭载在学园都市的卫星「织女星1号」。这原本是为了避免被太多组织算计利用,才把它送往地球上空。但是现在看起来的话,其实要销毁也没有那么难,毕竟定在上空,想跑也没有办法跑了。
这个时间段,毁掉「树形图设计者」,比起毁掉WhiteRoom更重要。
如果活去就是胜利的话,最后活来的也是我,我是胜利者,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而且,据一方通行对我说的,其实一号一心还为着我的计划筹谋着。
我侵系统,自毁开关的时候,其实一实都没有。那不是像是爆炸一样,会听到「嘭」的一声响,或者看到冒火光,机四分五裂炸成碎片,又或者闻到硝烟味。而且,短时间也得不到任何消息因为「树形图设计者」的天气预报已经提前五年都好。
我去学园都市二十三号区的目的是毁掉目前世界最超级电脑「树形图设计者」。而二十三号区有「树形图设计者」报授信中心。虽然这台超级电脑在外声明是天气预报的,但是事实上,它在为学园都市地实验提供演算,包括WhiteRoom,克隆实验等。
我只有一个星期,不是不了,但是有其他事想,除了见一号搞清楚事之外。我没有想救自己,十二岁的「我」可以自己理,我并不想理会。如果真想理实验所的事,我应该要穿在我生那会的时间,把所有的源都掐灭。
但是想想,这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觉得一号是必须得全心相信我。明明我也没见过他,有的只有接「思维模式」过程时,意识间的,甚至连说话的声音也没有。
我觉得,并不是那事实矛盾让我放不,而是心理矛盾。
我躺在椅上小憩了一,现在不知接来什么事。正常人遇到这我这况会怎么理这件事呢?会把研究所炸了,把研究员都送监狱吗?还是顺便把正在努力奋斗的政客们拉?
这就是我为什么会觉得一号背叛我。
完这一切不需要一个小时。
逗留,还萌生想要「友」的想法。
但是大分的地实验因为没有得到演算结果而不得不中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