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荣珂不知道,鱼月月永远也从这中,独自走出来。
荣珂的车开往研究所,鱼月月并不想去研究所,她让荣珂把她放在地铁口。
荣珂将车停下,手放在方向盘上,“月月,你应该对他们多一些信任。”
鱼月月开门,将要下车,手搭载车门上,她听到荣珂的话,忽然回头,冲着车里的荣珂问道,“嫂子,当年那件事现在有结果吗?”
荣珂眼神一窒。
荣珂良久的沉默下,鱼月月嘲讽一笑,利落下车,头也不回的走入地铁中。
鱼昆玉捏住荣珂的手,声音惋惜,“她还是没能放下当年的事情。”
荣珂不言,将车启动,开入车道中,“她会放下的。”
鱼昆玉没有反驳,但是他知道,想要鱼月月心里将这件事放下,没那么容易,竟那是她的小姨程芙。
鱼月月直接坐地铁回家,她家菜花还在家里等她吃午饭。
当摸到猫咪身上软乎乎得毛,鱼月月舒服得叹息一声,将菜花放在膝盖上,脸颊埋进他的肚皮,深深的吸上好几口。
好软,好香,呜,还是猫猫好。
吸猫完毕,鱼月月舒坦的抱着菜花,菜花蔫吧的斜躺在她的臂弯,如同失去被吸干精气的小猫咪。
鱼月月给菜花弄好午餐,锅里顺便煮个鸡蛋,将煮好的蛋黄弄出来,喂给菜花吃。
刚把蛋黄都喂菜花吃完,家里的门铃响起。
有人在按门铃,鱼月来不及去洗手,只从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勉强将黏在手上的蛋黄渣擦干净。
“谁啊?”
门铃按的急促,鱼月月来不及从看清楚门外面的的人,那人就直接开口表明身份。
“是我,鱼淮。”
鱼月月一听,将门拉开 外面站真的果然是鱼淮。
“小叔,你是来看我的吗,正好饭点到了…”
鱼月月高兴的话还没说完,鱼淮打断她,“不是,月月,这次我来是想找你要一点血。”
鱼淮一边往里走,一边顺手将门带上。
鱼月月还未反应,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屋里,在鱼淮脚边打转的菜花猛地烦躁起来,拼命咬着鱼淮的裤脚,攻击这个伤害他铲屎官的人类。
“我不会伤害她的,菜花。”
鱼淮推开脚边的小猫咪,将昏迷的人抱到沙发上。
菜花喵呜喵呜的叫着,毛茸茸的爪子在笼子里乱抓,急得打转。
它感受到室内鲜血的味道,越来越浓郁,红色的液体从铲屎官的血管里,由软管导出,那个它同样信任的人类,却是这一切的主导者。
*
“喵呜~”
鱼月月胸口沉重,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住,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后颈酸痛,四肢软绵,还是强撑着力气,将眼皮掀开。
“喵呜~”
一颗毛茸茸的猫头蹭向鱼月月的下巴,湿漉漉的粉色舌头舔着她的脖子。
鱼月月翻身,将压在她胸口的菜花圈在沙发和她之间,手抓住猫咪的肉垫,“菜花,你差点将你妈咪压死,忒重了。”
鱼月月颠颠菜花的胖屁股。
菜花还没从惶恐中走出来,丝毫不计较鱼月月的‘大胆包天’,坚持的用舌头给鱼月月上味。
鱼月月撑着沙发坐起来,将菜花抱在怀里。
她胳膊上留有一块圆形淤青,鱼月月伸出手指轻轻按压上去,仍不住闷哼一声。
又酸又痛。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下午三点,距离她被敲昏,过去四个小时。
鱼月月盘坐在沙发上,深深叹气。
从她私人感情上,她是愿意相信鱼淮的,只是…
鱼月月看向自己手臂上的淤青。
只是,鱼淮为什么要抽她的血液呢,她只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人类。
而且,为什么要敲昏她。
或许是感受到铲屎官没事,菜花黏糊糊的蹭着鱼月月的手臂,听见她叹气声,菜花的蓝眼睛圆溜溜,从鱼月月怀里一跃而下,跳到地上。
鱼月月刚要从沙发上下来,菜花咬着一顶帽子,托着帽子来到鱼月月面前,然后朝着鱼月月喵呜喵呜的叫。
鱼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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