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凶手 15 1.3.5(2/2)

展昭满意地，白玉堂的确聪明，不只明白了他的思路，还顺着他的思路想了去。

“猫儿！”白玉堂捧起展昭的脸，盯着他的睛认真地说，“你还记不记得刚才那个徐医生说的？”

展昭略有苦涩地说：“也许……当时李非凡只是短暂地失去了知觉，然后就被架在了上面。”

白玉堂沉半晌：“换句话说，凶手离开之后，李非凡还没有死，但是他已经救不了自己了，唯一能的，就是留这组讯息！”

白玉堂环视着四周：“也就是说，这才是第一凶案现场！不过那个凶手也实在是大胆，他把李非凡扔楼后，再从这里来，很有可能被发现或者引起怀疑……而且，吗这么煞费苦心？”

“太残忍了，他只是个孩，谁要这么害他？”

白玉堂：“心脏病发作不会全虚汗吧？……那运动量，对于老人家来说，确实是过了！所以他才会个不停，全直抖……而伪造现场的，应该就是张博士。他们两个，杀了李非凡！”

展昭看了看窗外的护栏：“除非李非凡不是从天台掉去的。”

展昭看着窗台和窗外的护栏，突然说：“你刚才来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展昭的一颤：“两个人？”

展昭：“一般人不会抬看上面！而且就算看了，也看不清！”

穿上风衣，边翻领边说：“那个凶手如果是先把李非凡推去，自己再顺着护栏爬来，时间就太仓促了，不可能没有目击者！”

见展昭脸上的苦楚，白玉堂把他拉过来，靠在自己肩上，缓缓地说：“猫儿，一个人不了这活！”

白玉堂轻抚着他的发：“你已经想到了对不对？在李非凡楼后，到他坠楼之前，同时从楼里来的，两个人……”

展昭：“的确，我们是第一时间冲楼的，并没有看到什么人！而且众目睽睽的，也太冒险了。除非……”

展昭惊异地睁大了睛，无奈地：“他说，许教授全虚汗……”

白玉堂拍完了灰，：“这样一来，天台的门是从外面锁上的这，就解释得通了，不过我还有些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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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凶手煞费苦心，为的，是掩盖犯罪的现场！伪造犯罪现场的目的，无外乎，是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

“对！”白玉堂。

白玉堂一愣，随即猛然醒悟，“对啊！我门都被护栏误导了！他是从这儿被扔去的！那个凶手也许昨晚就已经把护栏成那样了，为的就是制造李非凡自己把门反锁的假象！”

“许教授和张博士……”展昭有混地：“理论上的确是……只是。”

“然而135这组数字就成了关键！”展昭接着说，“这组数字直接明了凶案现场，而让凶手的意图曝光！也就是说，这组数字的确是李非凡自己写的！”

“除非什么？”白玉堂不解地看展昭。

向是不要命的，但亲看到还是惊得心都快来了。”

展昭说到这里，停顿了一，让白玉堂消化这些话，极的理解能力使白玉堂立刻明白了展昭的意思：“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凶手是先离开现场，李非凡是后落，而杀人和坠楼，一般人都觉得是同时发生的，但事实上却可能不是同时行的！那个凶手只要在李非凡坠楼之前，离开这里，在别的地方让人看见他，然后再让李非凡坠楼！那他就有了充分的不在场证据，也就排除了嫌疑！！”

“……如果从犯罪者的心理来考虑，他这么，一定有目的，只是，反而是盖弥彰了！”

“所谓的不在场证明，其实就是排除自己在犯罪的时间现在犯罪现场的可能！” 展昭接着说，“如果照凶手的逻辑，给案发的时间分段，那么，整个事件分成四段！即‘李非凡楼，被凶手杀死，坠楼被发现，凶手离开！’”

“没错！”白玉堂摸着认真地听着。

“前两段的顺序，也就是楼后，被杀，这是无法篡改的！”展昭耐心地继续，“但是，后两段，也就是坠楼和凶手离开，却是可以篡改的！”

白玉堂安地拍拍展昭的肩膀，叹了气：“只要他一醒，移动一，就一定会掉去，而他在掉去的瞬间，给我们留了这个讯息。”

“猫，想到什么了？”白玉堂一见他这表，就知他肯定有什么发现了。

白玉堂顺着展昭的视线望去，“你是说……窗台和护栏之间正好可以架上一个人？”

展昭沉思了一会，脸上有些为难。

“怎么说？”白玉堂饶有兴趣地听展昭的专业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