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展昭,“因为正好和吴昊他们的案件扯到了一起,才会让我们把案件扩大化了。”
“吴昊是他杀的。”白玉堂加速,“陈璟外貌特征和囚犯描述的复合!”
展昭摇着:“他的行为是一极度的偏执,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使他的行动激化。”
“肯定是我哥。”
“嗯……他有洁癖,自己喜的东西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染指……你哥昨夜在公孙家过了一晚,所以他觉得无可容忍。”
“公孙会不会有危险?”白玉堂问展昭。
展昭沉默了一会,他的行为推断:“他很有可能会杀了公孙……”
“什么?他不是喜他么?”
“你没看见那些照片么?他是个独占或者说控制很的人,不可以受到反抗,什么样的人是绝对听话不会反抗的呢?”
白玉堂听完展昭的解释,有些绝望地说:“……死人……”
暗的房间,冰凉的地面上,公孙穿着单薄的睡衣躺在那里,地气的透骨寒意让麻醉剂的效应很快过去。
公孙缓缓地睁开了睛,映帘的,是天板上厚厚的污渍,边一盏充电灯,发着昏黄黯淡的光。
“醒了?”嘶哑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公孙转过,就见陈璟跪坐在他的边,低专注地看着他的睛。
因为麻醉剂的缘故,公孙觉得手脚都很重,没有办法移动分毫。
“为什么……?”公孙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呵呵……”陈璟自嘲一般地笑着,“你自然是不明白为什么的,因为你从来不曾多看过我一……”
公孙沉默了一会儿,“案件也是你伪造的么?”
“没错!”陈璟有些怅然地,“本来,只是为了让你注意我,只是没想到,你们真的就立案侦查了。”
“呵……荒谬,为了这个,你就去杀人?”
“荒谬?你觉得荒谬?!”陈璟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你知不知我有多你?!”
暴躁地站起来,来回快步走着:“我……我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你竟然说荒谬?”
停脚步,陈璟有些危险地低看公孙:“是因为那个男人?”
公孙皱眉:“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和你一样变态?”
“……”陈璟听到公孙的话后,睛渐渐眯了起来突然愣住了,因为他看到了公孙肚上那两行红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