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凶手 24 审讯(2/3)

“医生？”白玉堂来了兴致：“什么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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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公孙的同学？”展昭翻看陈璟的资料：“不过你比他大两届吧？”

“不是！”看到陈璟中闪现的一丝希翼，展昭接着说：“并不是他不在乎，而是你没有告诉他。”

“你给他用那么多麻醉剂，是不是怕他被火烧的时候会疼？”

“嗯。”

“一……一年。”

白玉堂看看边专注地听着的展昭，在心里苦笑，他很能理解陈璟的心态呢。

“嗯……”陈璟。

陈璟摇：“他从来就不在乎……”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白玉堂拿纸笔开始记录。

“他建议你去偷窥和送？”白玉堂惊讶，“是哪里的心理医生？叫什么名字？”

“为……为了直面自己的。”

陈璟摇，“因为，我也算是政府门的公职人员，我的职业，你们也知，本来就很。而且，我也不想给公孙造成困扰，所以，我找的是私人的心理诊所，是朋友介绍的。”

陈璟茫然地看着前的展昭：“我说来了，他会原谅我？”

“呵……”白玉堂摇，“说事实，他原谅你的话，也许会来看你。”

”

“八……八年了。”

“什么？”陈璟震惊地抬起：“我还能再见到他？”

“那你偷窥他多久了？”

白玉堂皱眉看展昭，“直面自己的”。

展昭想了一：“是你自己决定的，还是别人给你的建议？”

“你觉得自己不正常，所以去看了医生？”展昭问。

“医生叫什么名字？”白玉堂问。

“嗯。我觉得自己再这样去，可能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就去找了心里医生。”陈璟接着说：“医生建议我，直面自己的。”

展昭：“你还想和他一起烧死在焚化室里是不是？”

“你认识公孙多久了？”

陈璟：“我……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

“我说，我说……”陈璟慌忙，“你们问我什么，我都说。”

展昭：“你要知，你喜他并没有错，错的是你的事。把事都说来，我会帮你转告公孙。”

“从见到他的第一开始。”

“我……我不知他叫什么名字，他让我叫他医生就好了，他说，让我不用担心，说他是国很有名的心理学教授，因为有在政府门工作，不能私营业，所以要隐姓埋名。”

“我……”陈璟迟疑。

白玉堂一直在一边听，突然觉得陈璟其实很可怜，“你还想不想再见到他？”

“是，医生给我的建议。”

“为什么，最近一年才开始？”

陈璟：“那，那本不是诊所，只是一个小房间。不过医生很用，每次跟他谈过之后，我就会好过很多。”

“嗯……”陈璟，“第一次见他，是在学校的聚会上。”

展昭：“送和打电话也是？”

“可是公孙并不知这些。”展昭说：“他并不知你为他了多少事。”

展昭：“也就是说，你找的是没有营业执照的诊所？”

陈璟叹了气：“以前，我只要远远地看他一，就很满足了。只是渐渐地，我越来越想他，这觉……每当他和别人说话，对别人笑……我，我都有一想杀人的冲动，会想，他要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就好了。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正常……“

“你喜他很久了？”白玉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