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2)

　　“天都黑了，还来看海吗？”

　　林诗晴转移话题到，“我之前就听小雪说你没看上去那么简单，现在听你到海边念《霜月》，更加认同了。方便给我这个外人说说诗句背后的故事么？”

　　喝了碗小米粥，穿过第一天签到的大厅，正好撞见黄迪的。于礼貌冲她笑了笑。

　　天已经暗淡来，海浪轻轻拍打着堤岸，新月已经在天边朦胧拭脸。我走向一伸向海里的石台，小声嘀咕到，“初闻征雁已无蝉，百尺楼接天--”

　　“跟我去个地方你就明白了。”不容我多说，她已经往前带路走去。

　　“海也会讲故事么？”

　　我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海，也许连心淡薄的林诗晴也不兴了吧，“没有谁不上谁，也许是你不够自信。”

　　“要说有，那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她与你一样漂亮，可惜我不上。”

洗完澡换完衣服，将外往上一搭往餐厅走去。吃饭的心虽没有，但拿个敷敷脸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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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婵娟。”我本来只是无意间想起从前给女友书里写过的诗句，不想旁边却有人突然打断。

　　“我还是比较期待听你讲故事。”

　　“用心的话，你也可以听到呀。他说今晚会有一位仙女凡，到海边来听他讲故事。”

　　“没事，住在海边总要沾染几分海的量。”

　　她淡淡一笑，“是你回忆太神，没有听到而已。”

　　她却一把拦住我的去路，“脸都了，还到溜达么？”她还是一制服，前凸后翘的材依旧，只是没有穿跟鞋。

　　我学着上午的模样轻轻握了握她的指节，“没有误会，只有缘分。”

　　“你们女孩总是这么的以为每句低沉的话背后都有一段凄的故事吗？”

　　我诧异地转过，发现声音的主人一袭白裙，如瀑黑发在海风中上飘扬。乍一看，仿佛天女凡，不敢直视。

　　夜里的海风开始渐渐清冷，我将外脱递给她，“穿裙来听夜话可不是好习惯。”

　　“没有吗？”

　　“我来听故事。”

　　“是有话要跟我说吧？”

　　海边有一条人工的小路，雨后半的泥地板上不停地传来男男女女的嬉笑声。不知为何，这一刻突然想起大学里追求的那位不可能久在一起的女朋友。她虽然拜金，脾气也未必温顺，但带给我的回忆却总是好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接过衣服，“上午实在抱歉，我知你是好意，可当时来不及跟小雪解释。”

　　我在接待室里敷了会脸，百无聊赖，便披着外往海边走去。

　　“我来听海，你呢？”

　　她单手拢着外，递白皙的手臂，“我叫林诗晴，之前要是有什么误会，希望能一笑泯之。”

　　“你走路如果不发声音，会被人当作女鬼绑回家的。”

　　林诗晴怔了片刻，“如果是不开心的事，就暂时放吧。”

　　她笑着将钥匙扔给我，“你既是黄迪的兄弟，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说完便着急地往员工宿舍楼那边走去，看来黄迪这家伙对付女人还真有一。

　　随着她拐了两条走廊，前面是一个很偏僻的接待室，透过门上的玻璃可见里面沙发电视一应俱全。我心领神会地冲她笑了笑，“谢谢了。”

　　“我凭什么自信呢！就凭我当年躲在中教室的角落里偷看盗版红楼梦，读到这句‘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女斗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