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努力对着外面的风景发呆:那是一排排的风车,想必生在山东的林诗晴经常能看到吧。可我确实是初见,便给她拍了一张发过去。
漫无止境的颠簸并不会让我抱怨,因为我只有时间担心我的人在前往黑土地是漫旅程是否也要经此颠簸劳累。
到临沂的时候已经是午,有两位在片区总工作的同事来接我们。并告知我们不需要立刻前往各个分公司报到,片区总会为我们开一个简略的迎会,而且为我们提供一天的吃住。别人都在为此欣雀跃的时候,我却在一旁小声抱怨:鲁南都能人化,为什么东北就一定要让大家累死累活的赶路。
韩雪从后拍了拍我的胳膊,了个禁声的手势,“公司从青岛发家,自然离的近些的地方人员制度都会完备一些,东北毕竟才刚刚开始发展。现在不比在培训了,说话不要太张扬,即使领导听不见,让周围用心的同事听见了也不好。”
我冲她笑着了,不想让她为我担心。这些理我未必不懂,只是现在是死脑,对公司抱怨的绪有些难平。
开会我们已经习以为常,毕竟培训期间好像也没什么正经事。然后无非是表决心和夸福利这样的双向敷衍,亦已司空见惯。唯一好评的只有留宿的地方是四星级酒店,而且是当场报销。
因为黄迪那臭小肚里不知又有什么坏,反正是决定自己掏钱住大床房。跟我合住标准间的家伙面孔很生疏,自我介绍叫林,我第一觉就是这家伙名字好娘,模样也好娘,莫非是B站的老。再仔细一打量,肤也不算太白,可就是很清秀。第二觉就是这位小个很适合苏小可。
正在这胡思想,林掀起衣服将要脱,我顿时吓得往后一缩:你就算是混B站的也别脱衣服呀,再说你怎么看也多是个受吧,用不用这么主动!
然后林只是慢慢走过我边,“你不洗澡就别堵在浴室门,想找服务的话就打线电话。”我勒个,居然是老江湖,我错看你了。不过我觉他这句话有很的恶意:我如果叫个服务,你待在房间里算怎么回事嘛。还是黄迪有先见之明!呸,我就本没往这方面想!
趁他洗澡的时候给林诗晴打了个电话,她那边也刚到不久,开着迎会昏昏睡。她哪敢在火车上合,为了保护属于我的她。不方便大声说话也没有讲太久,只是互报平安、互诉思念罢了。她开完会要去补觉,除了晚安,我也没有继续发信息。
林来之后我接着洗了个澡,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林居然光着膀在打拳。拳法看上去也跟他一样娘,我不太懂,可能是咏或者形意,“哟,兄弟还是个练家呀!”
林定一个姿势,扭到,“你想学,我可以教你呀!”又不是如来神掌,我不稀罕。
“对了,练功夫能治腰椎病么?”腰还是有些酸,不能再坐着了。而酒店的床无疑都是绵绵的,我睡着也难受。
林脸颊搐了一,“抱歉,我这是咏,不是瑜伽。”
想去透会气,却发现甚至懒得给自己一个迈步的理由。正惆怅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我让林把衣服穿好,把门打开一看却是韩雪一素白的连衣裙,上还飘散着一淡淡地浴香,“徐良,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陪我去一趟?”
“他刚刚洗完澡,现在正无所事事呢。去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关一,不谢。”林倒是一副好事不留名的态度,继续慢悠悠地打着他的咏。我严重怀疑这小是不是打算把我支开,然后打了一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