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仙依微微皱眉却好似只因我太重了,可能疼她了,并没有抗拒我压在她上。因为她搂在我脖上的双手从刚才就一直这样搭着,既不用力也不松开。不待我又慌慌张张地认错,她已经再次开,“别动,我不想太大声说话。”这样就算是默许我趴在她上了。不过你就算不说,我也不敢动呀,小徐良分分钟醒来我们就说不成话了。
“你是准备一直用这个姿势听我说话么?”想到她此刻这衣服实在单薄,我到底不能真对她太无礼。
“你猜的没错,我是在生自己的气。”我神刚一变,还没来得及开,她已经伸手捂住我的嘴,“生气不代表一定有谁错了事,我只是有些概:洛仙依居然堕落了。”
洛仙依不似往日面对任何语境闲信步般的轻松,而是又停来思索了片刻,“那是因为我并没有在生你的气,所以为何要责怪你呢。”
洛仙依还是没有松开手,只是犹豫了片刻才幽幽地说到,“徐良,你是第一个能将我压在的男人,所以你能乖一么。”
听到她说这些话,我真的差要哭来,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用力地摇了摇,“不是的,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没有要找借让自己显得多么卑微。我很坦诚地告诉你,从最初与你相识到如今欣赏早已变成好,甚至可以用喜来形容,可这个‘喜’并非是能抛开一切与你朝夕相对的喜……”后面的我实在没办法说去了,我想不仅是洛仙依,只怕任何人都会觉得我这话太苍白。喜为何不能傥地面对,如此畏首畏尾只能让人觉得我用心不纯。
“那你……”莫非是在自责。可从到尾,你也并无半分过错呀,不要这样苛刻自己。
继续支着准备听她最后郑重其事地答应我,“你说,我在听。”
“猜想不错的话,应该是有气的。只是不知你为何生气却不怪我,反而对我比从前更好了。”我现在也没有多余的心能思量她问话的意图,只是她问什么,我便乖乖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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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来之后有确定自己的担心么?”洛仙依看得我还是有些不自在,说话的间隙很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脸颊,可我的脸却更。
这句话让我一从刚才略带戏谑的状态中挣脱了来,可取而代之的却是一隐约的愧疚:她对我好到可以包容我到如此境地,可我却什么也没为她过,更伤的莫过于我甚至不确定自己能为她什么。
她生自己的气已经让我倍疚,如今竟然说自己堕落的话,我如何还能平静地来。也不征求她的同意,直接无地拨开她的手从她上爬起来,然后抓过一旁的凉被盖在她上,“仙依,你说这话会让我心疼的。要知在我心里,还没有任何人能像你这样圣洁。即便有一天你嫁人妇,你还是这个永远只能被仰望的洛仙依!”是我自己太可恶了,为了片刻的心愉,没有真正尽力约束自己才让洛仙依受到这委屈。
“我只是概而已,有说过自己受委屈了么。我只自己愿意的事,任何人都不可能勉我,你还没明白么。”第一次受到她的神是这样,让我承受不来。
谢谢你这样对我,可你知不知我一趴来,脸就贴到你了呀。我只好努力扬起,“我躺到你边可不可以,我保证不动。”这样我们虽然离的近,可以很小声说话,但我怕我未必能全心的专注于你的声音。
刚要翻床,才一动就被洛仙依伸手过来搂住了脖,我也不知是自己潜意识就想轻薄她还是真的这样不小心,居然只是被一微弱地牵动就摔在了她上。这是真的彻彻底底将她压在了。
洛仙依到底不是一般的女,她没有立刻骂我辜负她的好意,只是小声到,
这少许的停顿,让洛仙依清楚地受到我心平静来,不仅全都很安分,连呼都保持着匀称舒缓。她方心无旁骛地缓缓开到,“你今晚为何要来找我?”
“我担心你在生气。”就搁在她邃的沟里,我除了小声说话,什么也不敢想。
洛仙依看到我一气呵成地从她上逃开,轻轻叹了气,“徐良,你不乖的很。”说着伸手,懒洋洋地好似很无力。
当她的手指离开我额的时候,我又往后退开了些许,“不怕被你笑话,听到你这样说我心里都快开心到要化了。可开心之后却是更烈地惆怅,因为我不上你的垂青,真真切切地不上!”既然她已经将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不想再逃避。
“你不是我,怎么清楚我要的是山还是呢。你是不够聪明,应该说是很傻,但并不妨碍在我里傻的很可。没有多少人会像你这样遇到任何事都是先考虑别人的受;也没有多少人会像你这样将投过的当成一信仰;更何况世间之人虽多,但能让我安静地听他念几句诗词的人却少之又少。你凭什么妄自菲薄,难就因为我这副如今几乎沦为一无是的躯壳吗--”
我能读懂这动作,因为那是她跟我之间特有的印记,我重新靠到她边让她的手指能碰到我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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