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无疾:“去……”他顿了一,慢悠悠的说:“去族召请天的地方。”
秦拂一怔,立刻想到了他们还在天琴城时沈芝芝中天降预言的那个媒介。
但是他们这次来不是在查苏晴月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火浔为什么突然要封她为妃吗?为什么又和天扯上关系了?
天觊觎正的天之骄不假,可是苏晴月此人别说天之骄了,此时此刻一儿灵力都没有,她有什么是能和天有所牵连的?
秦拂满心疑虑,但现在苏晴月还在前,她也不好问来,只能扯着苏晴月离开寝。
火浔存放天媒介的地方离颇有一段距离,但天无疾却也不急,信步在里慢悠悠的走着。
秦拂被他影响,便也不着急,抬起看起了漫天的紫光。
只有苏晴月,她见两个人光明正大的就这么走去了先是一惊,等发觉周围人仿佛都看不到他们时,一时间不知自己是该兴还是该难过。
她试图儿小动作,可每次都是不等什么便被察觉了,被天无疾用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看了两,她心中一颤,莫名的就不再敢动弹。
然后,那个让人心中发怵的星一转就又是笑意盈盈的模样,低声问正专心致志的看着天空的秦拂:“你很喜这个吗?”
秦拂了,“我小的时候,有一次在河边见过漫天的萤火虫,就像现在一样。”
她年幼时值得记忆的东西不多,可河岸边的萤火虫,却是他幼年记忆中最鲜亮的一抹颜。
天无疾偏看了她一,说:“那等我们回去,我就在你的住设这么一个阵法,我试试能不能更漂亮的天象,我们两个都喜的。”
秦拂立刻转过了,似笑非笑:“我们两个?”
天无疾镇定自若的了:“我们两个啊,哦对了,还有姬涧鸣那小鬼,再加他一个也不多,那就我们三个。”
秦拂笑:“我说这位友,我们最开始的约定不是我替你梳理经脉、你替我治伤,之后便两不相欠吗?如果要说以后,怎么着也该是你回你的天衍宗老祖,我回我的飞仙门打理俗,这一南一北的隔了山川河海,怎么就我们两个了?”
天无疾睛也不眨的说:“那我就陪你回飞仙门,天衍宗又不缺我这个老祖,我自然是跟着你。”
秦拂哼了一声:“难我就缺了?”
天无疾闻言笑得有些无奈。
这大概就是迟来的,关于他隐瞒份的报复。
但前这个人却连报复都是可至极的。
她斜看着他,神中明明没有什么不满,却装了十二分的挑剔,试图让他受到自己的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