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加上听过的一些盗匪们“不堪一击”的故事,更不肯慎重对待,以免叫人嘲笑他们过于“胆小”。纵然他们的骄傲也有一些是为了面的伪装,但伪装得多了,就真的会麻痹大意。
而且,多数习惯单打独斗的他们,也并不能确地估测到“人多”能造成多大的威胁。谷雁回约莫能估测到,但难以劝说。周围这些门派人面前,他也还太过年轻,而且并没有组织过类似的联盟,威望尚不足够。想要倚靠那些门派的老成前辈劝说,他们却比门弟更听不得人劝。人越多,他们越是要显一举重若轻的大侠风范。倘若竟对这些绿林宵小张起来,过后铁定要被传为笑话。
更叫人忧虑的是,他不曾透这些盗匪的真正目标,盗匪们值此短兵相接之际,却应该没有什么保密的必要了。敌方一顿劝说,除了真正以惩恶扬善为己任的人,余人又能留多少呢?
所以他必须在第一防线,擒贼先擒王,他是对方的目标,对方首脑也是他的目标。若能一举拿——或者将之缠住,至少也能鼓舞士气,令得周围应邀而来的侠客们不好意思作鸟兽散。
夜晚闷,湖岸则有凉风拂,颇为舒适。谷雁回始终握着剑守在狭窄的湖岸路,几名锐弟同样守卫在他旁边。被他谨慎态度影响,此地的其他侠客也不像后两防线般松散自在,夜便约了换班次序,一分人休息,一分人巡逻警戒。
蹄声的骤响令他们神顿时绷起来,立即唤醒睡之人,纷纷隐藏预先看好的埋伏。
星光暗淡,却也看得见来只有两匹。谷雁回:“许是探查消息的兄弟回来了。”
他估计得很有理,只是距离尚远无法确认,谁也不敢贸然现。那两匹却在一之遥停顿了顿,谷雁回看得清楚,是右侧乘客伸手拦了一把,这却令他心中一沉:这并非探查消息之人,否则当知此地并无弓箭埋伏,走近报明份便是。
左侧乘客提气纵声:“在甘为霖,有信报于谷雁回门主——”
周围侠客均是一阵惊喜:“甘神医?”“当真是甘神医?”“他愿意助拳,咱们可更轻松了!”
谷雁回也是一惊一喜,那确实是甘为霖的声音,他本来也知甘为霖要来的消息,但这些天忙着与周围门派联络、统合,却将此事抛在了脑后。甘为霖却说要报信,这却又不能掉以轻心,当即示意其他人稍安勿躁,他自己一人先迎了去,笑:“甘兄,你竟然到了!”
甘为霖其实早该到的,见他现,立即动匹赶去,一面:“第一件,‘鬼影’杨炼探得,绿林盗匪已然齐聚,即刻便要攻。”
果然。谷雁回心已定,目光转向与他一归来的那人,没认来,却被那人抱在怀里的青年完全引了注意力。
“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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