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笑哈哈地吐了烟圈,对我笑着问:「待会儿我就去找你妈,看看能不能
把她搞到手,也算是给你分忧啊,免得你年纪轻轻就在亲妈上打炮把搞垮
了,到时候你可要跟我说说,你妈是喜后还是喜别的姿势啊,哈哈哈。」
「还不谢过彪哥,彪哥的肯定能把你妈喂饱,到时候你妈说不定还
要倒贴呢。」这些男人们大笑着说。
怒气在他们的刺激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因为暴怒的原因,双手都已经无法
遏制地在发抖,名为理智的东西彻底从我的脑里消失。
我无法接受有人玷污我的妈妈,就算是上的也不可以!
这时,余光扫到了飞镖靶上的飞刀,满腔的愤怒直接化为最原始的杀意。
「我说了,不许那样说我妈!」我冲着餐桌上的男人们咆哮了来,包着
全的愤怒,声音也都变得扭曲。
同一时间,我飞镖靶上的飞刀,已经被杀意支的大脑直接将目标锁
定为刀疤脸。
他是对我妈妈羞辱最重的人,也是让我的怒火燃得最旺的人。
完全是由本能支一切,我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刀疤脸上,然后将手中的
飞刀朝他扔了过去。
这些男人们上还没来得及浮现惊讶的表,我手中的飞刀就已经飞了过去。
「啊啊啊!」
一秒,刀疤脸捂着血不止的耳朵惨叫了来。
我扔去的飞刀削掉了刀疤脸的半只耳朵,然后就掉在了地板上。看着刀疤
脸的鲜血淌到脖颈和衣服上,我没有半的惊慌失措,反而觉得可惜,因为我
是朝着他的脖扔过去的。
没错,我这个年龄本该思考一些动画片、学习、课本、玩、小说、游戏之
类的东西,可在这末世之我的思维逐渐发生了改变。
经过刚刚这些人的激怒,我一次产生了将人杀死的念。
看着刀疤脸一脸痛苦和震惊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到脖上的鲜血,还有赵
勇鹏等人的反应,我的小脸上浮现了开心的表。
活该,谁叫你们那样说我妈妈。
「你妈!老要把你脑浆打来,再把你妈拖来了!」刀疤脸捂着
自己血的耳朵,已经从刚开始的惊慌中回过神来,暴怒地说。
听到他还是在侮辱妈妈,我愤怒地从飞镖靶上再一支飞刀,可是,
饭桌上的其他男人已经先行一步冲了上来。
「扑通——」一脚,一个男人将我踢翻在地。
「你个小杂!胆不小啊!」男人们本没有什么护幼小的想法,把我
踢翻在地之后就对我拳打脚踢。
「你妈啊,你们一家就是要和我们作对是吧?刚被你妈踢了一脚,老三
被你那个整天冷着一张脸的婊姨妈打伤,你个小杂也敢用飞刀伤了彪哥的
耳朵!」
「妈的,哪只手扔的?,不了,把拿过来,把这小杂的手打断,
给彪哥赔罪!」
「这小杂还细的,得跟女的一样,你妈的,把你妈和你姨妈
了之后,老还要把你也了。」
这些男人一边打我,一边说着不堪耳的脏话,我只能勉用手护着,同
时把手里的飞镖攥着不尖,免得被他们发现。
只要等他们打累了,稍微放松一警惕,我就趁机拿手里的飞镖他们。
老实说,我已经彻底懵了,经过刚刚的暴怒和这些男人的拳打脚踢,我甚至
完全忘记了这里是自己家,忘了卧室里还有妈妈跟姨妈。
「碰——」房门一脚踢开。
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君!!」
随着妈妈的一声暴喝,一人影飞快地向我奔来,一刻我前的男人直接
飞了去,又听见几声沉闷的拳击声,男人们终于从我面前离开了。
「小君,小君!你没事吧!」妈妈慌张失措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可怜。一
双温柔的手将我搀扶起来。
我睁开睛,果然,妈妈那张写满了担忧的脸现在视野里,双眸之中甚至
还蕴着泪。她只穿着睡衣,显然起得很匆忙。
大姨二姨站在两边,同样伸手把我托着,睛却盯着那几个被打退的男人。
「没…」我刚想说没事,上的疼痛却让我了痛苦的表。
怎么可能没事…我这幅小板,哪里经得住成年人的拳打脚踢,更别提我本
来就有伤势在。挨了刚刚那一顿打,觉骨都要散架了。
看到我的样,妈妈瞬间了愤怒的表,她转过去,对着赵勇鹏他们
大声地怒骂:「!你们这帮东西都给我!我的家!」
接着,听到打斗声的李盼玉母女和曹小媚来到客厅,看着受伤的我,还有捂
着血的耳朵的刀疤脸,李盼玉阿姨瞬间脸发白:「这这这…这又是怎么了啊
…」
妈妈看着李盼玉阿姨,中的怒火再明显不过,她大声地说:「李盼玉,
当时你们母女差死在外面,是我把你们收留,你们才活到今天的,我就当是
善事了也不图回报,可你们呢?你丈夫带着他的人在我家里白吃白喝白住也就罢
了,居然还打我的儿!」
妈妈看到我被打的样,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冲李盼玉发着不满:「无
论如何,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们,你们赶快给我!我家不迎你们!」
「妈的,你儿用刀削了我兄弟半只耳朵,难不该打?」胖光伤势还没
好全,脸还有些苍白,但那狠劲却不见消退。
「就算要打,那也该是我这个当妈的打,不到你们这帮外人!」妈妈还没
有了解事经过,但她在外人面前完全是无条件地偏袒我。大姨二姨一言不发地
看着捂着耳朵的刀疤脸,皱起了眉望向我。
「呸!你来打?我看你是在床上脱光了跟你儿打搏吧!」刀疤脸满脸怨
恨,吐了一唾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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