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借着傅悦的力从塌塌的豆袋上起来,顺手拍了拍傅悦的肩膀:“谢了。”
傅悦居然认真地答:“不客气。”
江湛想起那天傅悦喝多了之后吐的真心,心:倘若这么认真对待友的人,还有人觉得他给的不够,那么那个人一定是瞎了。
*
了民宿,两人各扫了一辆共享电动车,江湛开着导航,骑在前面领着傅悦走。
走过弯弯绕绕的小巷后,江湛突然来了一个漂移式刹车:“到了!”
傅悦的电动车刹车不太灵,一撞在了江湛的电动车胎上。
“没事吧?”
江湛发觉和傅悦异同声地说了同一句话后,不好意思地挠挠:“没事。”
两人的声音再次如一,整齐得仿佛事先排练过。
傅悦的心里忽然起了些波澜,在他过往的经历中,他往往是异同声中没有发声音的那个人,是他们中唯一的异类。
傅悦为了防止自己的绪外,假装低停车,江湛以为他生气了,急忙抓住他的上臂袖:“诶诶,你别生气。我这个练好久了,第一次耍给别人看,我也不知会这样,对不起啊。”
傅悦愣了愣,话在尖酝酿许久,才用最温和的语气说了最的话:“我没有生气,我撞了你应该我歉才对。”
江湛咧嘴嘿嘿一笑,勾住傅悦的肩膀,得寸尺地问:“这样刹车帅吗?”
傅悦想起古早言剧中,男主总喜耍帅来讨女主青睐,其中刹车脱安全帽就是常用桥段。
他忽然生一个荒谬的想法,江湛现在的行为实在太像开屏求偶的孔雀了,而他就是那只被追求的雌孔雀。
他心如擂鼓,但锁车的动作丝毫未见迟疑,甚至还能逮个空偏看江湛:”帅。”
江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放了搭在傅悦肩上的手,了一声哨,但因不得法,又没有声,只了一气来。
江湛尴尬地迅速撇了一傅悦,见对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才放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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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选的是一家咸米时的老字号,去后江湛照例问傅悦想吃什么,傅悦还是说和江湛一样。
江湛照攻略了几个咸米时,又了炒蛏,还了一份杂烩汤。
“咸米时在这里有时来运转的意思,作用和锦鲤差不多。”江湛说着嘿嘿一笑,“我这个月没转锦鲤,看看咸米时不用。”
见傅悦疑惑,江湛又解释:“要是用,期中考说不定就都不挂了。”
说话间,菜上来了,江湛举起手机拍了几张照:“要是用,以后每逢大考就在微博发一,考试就稳了。”
傅悦决定合江湛这个玩笑,答:“嗯。”
江湛还在继续畅想:“要是用,我个不织布咸米时当钥匙扣,天天带在上岂不是更奏效?”
傅悦被江湛的奇思妙想所震惊,但又觉得江湛说得好像没什么病,只得再次:“你说得有理。”
江湛一拍大:”就这么定了!”
江湛咬了一咸米时外糯Q弹中还带着一丝粘牙,里面包的容很丰富,但味不是他喜的。
江湛挑眉问:“怎么样?”
“还可以。”
“你会喜吗?”
傅悦终于将视线从咸米时移到江湛脸上,正犹豫着要不要实话实说,江湛就凑了过来压低声音:“海鲜我不太喜大杂烩这一款的。对我来说有儿踩雷。”
傅悦放心,答:“我们的味像,我也不喜吃加了这么多东西的。”
江湛夹了一筷炒蛏吃,又挑了一个没被裹上的蛏,用手肘了傅悦:“你见过这么的蛏没?”
傅悦摇摇,一脸茫然:“我连这么大的都没见过。“
“我也是第一次见!”江湛睛亮晶晶的,“我们那儿的蛏也这么大,但是不,虽然瘦的肚没那么大更好吃,但是看到的心就很好。”
“我都安排好了,午去海滩玩顺便赶海捉蛏。”江湛从背包里掏小本本,上面详细地写了这次来玩的攻略。
“赶海是什么?”
“赶海说通俗就是趁着落去海边捡海鲜。”江湛补充:“我们住的那家民宿有相关的工可以让我们用。”
傅悦扫了一江湛打开的小本本,上面字迹密密麻麻,一看就知江湛对这次旅行有多重视、攻略得有多认真。这大大取悦了傅悦,他弯了弯嘴角,:“好。都听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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