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不厚道,竟对孟展曾经的遭遇感到好笑。她特意把劈腿加了引号,显然是想突出什么;其实她所指的才是劈腿这两个字在字面上原本的意思。
据孟展说,她们不伦不类、不清不楚地交往了大半年,睡了不下二十次,可是从来都是她单方面地满足对方,那姐姐从来没有为她服务过哪怕一次,甚至没有关心过她是不是也有需求。
用孟展的话说:【好像我唯一的需求就是弄她。是,这是我的一部分需求,但我也有高潮的需求啊。】
我猜测着说:【是不是她不习惯啊,或者不好意思,毕竟她之前都是和男人,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对你。】
孟展:【一开始我也这么想,所以我引导她,我没有催过她什么或者不满,就觉得时间久了顺其自然就行。没用,我发现她根本就看不得我脱衣服,看不得我露出和她一样的女性部分。】
无需再多解释什么,我已经懂了。就像孟展所说:【她确实不是拉拉,这当然不怪她,从认识她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可问题我也没办法长根几把啊,何况我也不想长。】
我说:【你们就是因为这个分开的?】
孟展:【这时候还没有,拖拖拉拉的吧。我当时也是太迷她,就想着算了,我有什么需求不在她面前就好了。】
我直觉到孟展话未说完,于是没有插嘴,等了半分钟,她果然又传来一条,说:【有些事我也不知道该说是意外,还是我实在太拖泥带水老天都看不下去了,那次我买的玩具莫名其妙选错了地址,寄到她那儿去了。】
这是什么倒霉剧情,我完全替孟展尴尬住了。
我说:【难道这就是那最后一根稻草?】
孟展:【就是这个。她说她没办法接受这种想象,受不了。】
这是无解的事。孟展说,她现在彻底想明白了,坚决不和直女凑近。
-【直的永远弯不了,哪怕一时被掰弯,她们顶多不抗拒我,但是她们不会对我产生真正的性趣。我或许可以为她们带来性唤起,不过在她们那儿更多是一种幻想,闭着眼把我想成一个异性,总之和她们是不一样的。没劲,浪费时间。】
我同意这一点。这世界真的很奇妙啊,什么人都有,什么事都有。
同时,我想到自己,我属于哪一种呢?我把这问题抛给孟展。
孟展回给我一句:【你啊,闷骚。】
我不懂这加了“闷”字的骚能代表什么,是代表我不骚还是我更骚?也许什么也代表不了。
也许我应该多试试,几个吻算什么呢,张一次腿也不算什么。谁知道呢。
我说:【你可真惨。】
孟展发来一个哭泣的表情,说:【我需要一个拥抱。】
我心想跟我撒哪门子娇啊,我又没法顺着网线爬过去。诶?我怎么这么先入为主,以为孟展需要的就是我的拥抱?
我在屏幕这头自己跟自己犯矫情,孟展在那头说:【哪天我去找你吧。】
我以为她在说笑,哪知道她真的来了。
在学校看见她的那一刻,我想,为什么之前几次都是我去找谢思羽呢,谢思羽从来没说过要来学校找我,从来没想着过来看看。
嗐,图的不一样,哪有可比性。
嗐,孟展图什么我也闹不清啊,我怎么就改不了这个自作多情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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