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终于到了这一步。我掀开被子跨到她的腰上,上半身离她很近,几乎要贴上她的脸。
“你喜欢我?”她问。
我答不上来,既说不出是,也说不出不是;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
“我想谈恋爱。”我说。
这是不折不扣的真话。至于和谁谈,我没有特定的目标,和谁都行,我就是想谈。我不想再“单纯”下去了,早该如此。
孟展口头上没有理会我这句话,动作上她撩撩我的头发,摸摸我的脖子,顺着往下是肩膀……我以为她会和秦征或谢思羽差不多,要么就是手继续往下从我的背心下摆钻进去,要么就直接抓揉起她不久前才贴过的“好有弹性”,结果都没有,她两边的手指分别勾起一根吊带,向外一拉一拽,竟把我的背心整个褪了下去。
我克制着那股条件反射没有去遮,只稍稍有些含胸。
她一猛子亲上来,唇舌绕着我一侧乳尖打转。只要我一垂眼,就和她撞上目光,她总是偏着脑袋向上看,故意刺激我。
我喘地半声半气,手也不识闲了。有些事根本不需要学,凭本能我就知道该怎么做。
隔着那碍事的吊带背心我就摸出她的反应,不比我轻,我听出她的呼吸在叫着“不够”。等她从我的胸口抬起头来,我二话不说就吻上她。
这一吻使得她也越发激动,我们俩比赛似的,看谁先扒光谁,然后滚在一起又亲又蹭。
乳房鼓胀极了,沉甸甸的。无论我翻上还是翻下,总是我拿自己的乳尖去找她的,胸大就是这点好,怎么玩都行。
其实我知道自己的生理冲动并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强烈,但我的心理急需一个出口。我捱了好多天了,太想被满足。
这么说或许不准确,应该说,我一直在寻求一个场景让我感到满意,感到:对,就是这样。
当一切都对了,和谁自然也就不那么重要,我面前的是孟展还是其他一个谁一点都不影响我,我不会停下来。我想撒欢,想发泄,管她是谁。
有好几个瞬间我都理解了秦征和谢思羽,她们不需要多么喜欢我,甚至不需要喜欢我,就可以对我做那些。
不奇怪啊。原来一点都不奇怪。
孟展平常话很频,换到床上她反而没话,她只用动作表达她自己。
我也不说话,学着她的样子舔弄她,一路从胸舔到她的肚脐,再往下,我不确定能不能做好。
想想梦里我是怎么做的?记不清了,一切都似是而非,但那感觉我忘不了。
脸一点点埋进她的腿间,我并不感到抗拒。可我抗不抗拒是一回事,有没有本事让她舒服是另一回事。显然我的技术不到位,没半分钟她就按停我,换成她给我做示范。
她可真会弄人,难怪当初那姐姐抵抗不了。
我也抵抗不了。舌头那么柔软湿滑,力道和手指不是一个劲儿,比手指更善于挑逗,我都要哭了。
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用舌头干了我,然后把着我的手,让我用手指干她。
我迫切渴望看到她高潮的样子,于是不断努力,连呼吸都跟着使劲。
其实我们谁也没有真的进入谁,已经够爽了。
过后我们一起冲澡,仍是谁也不大开口。我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好像我做错了事,把她带坏了,所以她拿沉默惩罚我。
“你怎么了,”我说,“不高兴?”
她对着莲蓬头正冲脸,抹了一把水,含糊道:“没有啊。”
我听着不对,心沉一截,说:“你就是不高兴了,后悔刚才。”
“没有。”
“那你怎么了?!”我急可可地扔出一句,态度上显得有点责怪她。
其实我是感觉到一种羞愧,一种被别人瞧不上的羞愧。这时候我不再期待她开口了,若不是好听话,干脆就憋着吧。
真后悔非要追问,自找哪门子难堪!我扭脸打算出去,淋浴间的门都拉开了,孟展从后面一把搂住我的腰,我们又贴在一起了。
“我在想你刚才说的话。”她低声道。
我一时没转过弯她指的是哪一句,就听她说:“你说想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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