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香草的茶香还没有完全散去,正在洗碗池旁洗洗涮涮的少年见他们回来了,敷衍地打了招呼,指指后角落的房门说,“贝因说他要睡那个小房间,看来他不想跟你一起睡啊,赞沙玛尔大人。”
黑发男人哼了一声,房间里明明有两张单人床,他们并不会“一起睡”。
忽略以夏在他们门的期间突然就跟贝因加纳熟起来的速度,赞沙玛尔把包严实的棺柩往墙角一竖,直接屋休息,不像黑曜石居然还要去跟贝因加纳个晚安,问他明天几起床,想吃什么早餐。
赞沙玛尔没留耳朵去听,他躺到那张伸直了会直接悬空的小床上,用胳膊垫在脑后当枕,仍然在想贝因加纳、的怪异。
赞沙玛尔淡淡地:“他很可能对虚无民有所图谋。”这是废话,若不是有利可图,谁会跑到这么远这么危险的地方,这又不是富豪在偏远山区开慈善派对。
执事莫名,“那又有什么关系?阿塔本就是所有虚无民的主人,他可以支我们所有人。”
“……然后、重蹈覆辙?”
不知为什么,黑发男人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严厉,黑曜石收声,不解地看着他。
一阵微的风过,几乎是立刻,赞沙玛尔恢复了正常,他没有解释,什么都没说,现在的血祭司和他的造是大战之后诞生的,很难理解许多事。
他们无疑需要主君,但是,他们需要的是真正为他们着想的……领袖。
唯有在那个空之,在满是烟尘的废塔残骸里,赞沙玛尔才短暂地从贝因加纳索要酬劳的动作里,看清对方将烈企望写在脸上的模样。
不知为什么,很像在抓着一棵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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