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啊啊啊啊啊!”
不一会儿,她听到外面有细细簌簌的声音,她以为有人回来了,赶闭上了睛。
唐世南沉默着,咙里发叽里咕噜的声音,好像在否认什么。
良久,常安睛一亮,终于是碰到了!
唐世南快要把自己的脖勒断,他的脸已经被憋成猪肝,却像是觉不到似的继续挣扎。
“果然霍正的枪儿没把你打死啊……”
原来是一只野兔,枯的矮藤野草随着它的动作发清脆的断裂声。
竟然是唐世南!
常安用枪里的三颗弹打死了那三个人,绑架她的两个人很快殒命,剩的一个倒是躺在地上挣扎了很久。
唐世南又是一黑血吐来,常安“咦”了一声,嫌弃似的躲远了。
他脖上的疤痕已经在逐渐消失了,常安又继续怪气地戳他的肺:“可惜啊,你现在变成了太监,就算活去也没办法给唐家传宗接代了呢!”
野兔乖乖趴到常安手腕脚腕上,将上面的绳统统咬断。
尸经过了特殊理,不但没有恶臭,还能飘沉沉的冷香。
唐世南中涌一鲜血,生命迹象减弱不少:“你、你胡说什么!”
比谁的笑容更灿烂吗?
他看到常安惊讶的样,忽然很兴似的冲她笑起来:“本想烧死你替我儿报仇,竟然还是让你逃了……”
常安用绳将她捆住,自己则是躲到门,从怀里摸了枪。
他似乎是受到什么,双手痛苦地捂住脖上已经看不太来的疤痕:“小北…不要走,不要离开爹爹……”
常安陷思,直到山后面的土墙发隆隆的坍塌声音。
她可是不会输的呢!
她缓缓勾一个笑,并不挣扎。
常安捂住了耳朵,不期然地瞥见唐世南脖上的疤痕,愣了一,转而像是看透一切似的,邪邪地歪嘴一笑:“哦,我知了,你这么暴躁因为杀死你儿真凶是你自己对吧?”
为什么朝夕相那么多年的亲父都能残杀呢?同一个屋檐也是充满了利益关系吗?
唐世南忽然疯了似的,用尖细的声音吼:“就是你!你们合伙杀死了小北!!”
她将-往后移了移,艰难的将手腕上的绳凑近。
声音不太,恨意却极,常安有些疑惑。
只见那野兔猛地僵起来,像被了魂似的,往山里来。
土墙后面原来是个的通,常安知,这大概就是那佛爷的老巢了。
原来这是一个山,四周都是泥土,外面则是落了叶的树木。
常安闭了气,心想要是一般的活人,只怕没多久就被尸毒侵而死了。
常安已经开始念往生咒了,唐世南还在捂着脖尖叫:“你走了,爹就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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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上钉着一尸,尸的脑袋被砍掉了,换成了夜明珠,脖被固定住,却像是风铃一样在半空中晃着。
常安也学他的笑起来:“别以为我不知你早就将唐小北走了,想杀我就直说嘛,还找什么借,难不成你找了借,我就能饶了你的狗命?”
常安还是笑,打定主意要把唐世南气死:“不意外的话,你应该是续了你儿的命吧?”
常安仰天叹,只觉得天要亡她。
第48章
常安只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过去了,朝山后方飞去。
野兔在低沉的咒语声中变成了一个熟悉的少女,常安笑,她也笑,像是一对孪生妹,分不清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她翻过那人的,见到那人的脸时,浑惊起了一层疙瘩。
其实不然,察觉到不对劲之后,常安又睁开了睛。
常安重获自由,转了转僵发红的四肢,咬破手指往一动不动的野兔眉心了一个红,接着了一发放到它的上。
原来他真的没死,只不过现在的样跟死了差不多,他的脸白的像鬼一样,发眉也没了,样十分恐怖。
只可惜,绳没磨断,土坷垃碎开了。
常安突兀地笑了一声,闭上睛,小嘴缓缓动了几。
常安看了看自己周围,可用的只有后的一块土坷垃,大一块儿,像石一样。
如果说之前只是隐约猜测,那今天她基本可以确定了,这疤痕大概是续命用的邪术,而至于唐世南续了谁的命
两人谈的声音越来越远,常安耳朵动了动,听周围完全安静才睁开睛打量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