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摔了好多次,疼得。
医生看着常安红红的脸突兀地笑了一声,在陆崇要吃人的目光中喊来了自己的小助手。
护士温柔地了常安疼痛的地方,常安忍者痛意,看着护士的睫垂涎三尺。
常安的-并无大碍,只是普通摔伤,医生开了几样外用的药便离开了。
送走医生之后,陆崇拿着药给常安讲怎么用,哪一个是用到哪一个位置的,哪个在前哪个在后,一天用几次,诸如此类。
常安可没那么讲究,只连声嗯嗯了一句,心里却想着别的:“那个…我额上的红等过年能消去吗?”
陆崇见自己的讲了这么一大通,常安竟然担心额上那连黄豆都比不上的小红。
这叫红?
“……你确定这不是被山里的蚊虫叮的?”毕竟山里的瘴气重,寒冷也难以侵袭去。
常安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脑袋:“好像是有些……”
陆崇凑近了去看,大手在她脸上摸着,看到她带了些红血丝的睛,说:“去洗个澡,然后来吃饭,早些休息。”
不然脑都不好使了。
常安趿拉着拖鞋,着睛去了浴室。
陆崇只觉得自己等了很久,饭菜都已经摆了上来,常安还没来。
陆崇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心慌意地闯了去。
刚去,他愣了一会儿,沉默地走了来。
她果然是在浴室里睡着了。
陆崇换上一张与平时无异的表与声音,敲了敲门:“洗完了吗,该吃饭了。”
陆崇刻意放大了声音,常安被吓得一哆嗦,醒了。
傻常安还以为陆崇是个正人君,摸了摸嘴角的,穿衣去吃饭。
……
距新年没两天了,陆崇说什么也不放常安去,连上厕所洗澡都要在门守着,更别说回园洋房了。
陆崇又选了一个副会替唐世南的位置,他将商会的工作分给了两位副会,自己则是一轻闲地在家里陪着常安,寸步不离。
常安又回到了从前舒适畅意的日,有钱有狗有男人没工作,真是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