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打着来江北学医的名义跟他闹别扭,连新年都不回江南过。
可他怎么可能放她任去?
一定要把她捉回去!
……
这个节过得十分不错,天气很和,正月才过了一半,路边的老树黑黢黢的树就开始渐渐一鹅黄。
一个礼拜不到,绿的小芽儿已是迫不及待地探了小脑袋。
这天,陆崇将许多吃的喝的放后面的车座上,又了后院的玻璃房,将常安拎到了副驾驶位上,驱车带着常安去踏青。
常安本来在藤椅上看书,看的好好的,忽然被这人提了来。
她最近迷上了行的连环画,手心大的小画本方便又有趣,常常是把她笑得前仰后合。
被打扰的不满还在,她小脸臭臭的,葱白的指尖着自己巧的鼻尖:“我是菜吗?整天不是被你拎着就是被你提着的!”
陆崇没说话,似是想到什么,倏然愉悦地笑了声来。
常安问他笑什么,他也不说,实在被她缠得了才开:“我只是想起了一句市井话,正好可以用来回答你的问题。”
“哦?什么话?”
常安就是这样,越是跟她故作神秘,她就越是好奇,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你当然是菜,是我的菜……”
常安:“……?”
她一脸的一言难尽,只觉得陆崇好土气。
陆崇其实是要带常安去三清观踏青的,那边风景不错,正好适合初游玩。
还有一个原因——因为昨晚他了一个梦,梦到了师父,梦到了曾经与常安朝夕相的时光。
其实他之前也曾想过,挑个日带常安来一趟。
如今看来,这个时机刚好不错。
常安了车,看着前熟悉的场景,往日的一幕幕忽然涌了脑海中,比破了人蛊阵法时的那些回忆更加真切。
初来三清观时,他是仪表堂堂的师兄,她却是个狼狈与不堪的孤女,她对一切都是厌恶的,包括这个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