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父母呀,都是一个样。”护士扭过,手脚麻利地将吊瓶给换了,半开玩笑的看着叶芸惜说:“陪着的时候说不用陪着,不陪的时候又寂寞,是心非的样倒是如一辙。”
“自己为重。”
叶芸惜将病床摇成舒适的角度,随后将从家里煲好的粥拿来,放在叶父前的小桌上,“医生说你不能吃过于油腻的东西,所以我了你最的虾仁粥。”
“不用你。”叶父拿着勺的手躲了一,“我自己能行。”
而这一切,不过是来自于沈祁畅一个一颗枣的策略而已,久旱逢甘霖,而她的父亲就是吊着她的所有肋,沈祁畅不说一言一语,便让她溃不成军。
“在边是好事。”叶父半靠着床,睛就没有离开叶芸惜,随着她来回在病房里打转,“也不能耽误了自己的事儿,是医生需要动刀,又不是你。”
叶芸惜低,替叶父着手臂以及脚,虽然被叶父极力的抵制,但她还是充耳不闻,她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次与自家父亲这样相见,或许是明天,或许是个月,所以只能在这里拖着。
叶芸惜最是明白父亲皱眉的模样,伸手提他将眉展开,了,“我知,您放心吧!”里一直着的笑,是怎么也放不提着的嘴角,好像在这一刻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可以全都化为了灰烬,换回两个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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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您能行。”叶芸惜不容拒绝地将勺接到手里,“这两天让你歇会儿,过两天才有力气。”
叶芸惜连续三天像个陀螺似的,来回穿梭于叶父的边,这样异常密切的关心,连不适的叶父都到了疑惑,几次开都被叶芸惜以各的理由堵过去。
“我这两天难得有时间可以陪您,爸难不成是嫌我麻烦,在这堵了你的?”叶芸惜坐在一旁,将碗拿起抵在叶父的嘴边,又要喂他,叶父却不愿意了,想要伸手,可动作却又拉扯着上的疼痛,死死地憋着一气。
“好。”叶父了,未语带笑,连旁边过来查房的护士都笑着说:“这几日气好了不少,大概是因为宝贝女儿在边。”
他年轻的时候是老师的,所以既开明又有格外的固执,叶芸惜将他这副样看在里,将粥放在桌上,起与护士聊着天儿,将她送到门,知是因为有外人在,所以自家父亲拉不颜面,等人走了,叶父这才松了一气,动作缓慢的将粥凑在自己的嘴边,几次不成,脸都已经黑成了铁青,叶芸惜连忙走了回来,替他掖了一被。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如今怕也无路可退,唯有赤脚踩着鲜血淋漓,才可以让她这唯一的亲人伴在左右,让他什么都不知,却可以安安稳稳的度过后半生,已经是她唯一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