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在对待一尊有了热气的瓷娃娃,叶芸惜站在门口,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所站的位置有些尴尬,这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倒是郭旭见自家妹妹有沈祁畅的照料,轻轻一哼,抬头看向叶芸惜,虽然说男子不应该和女人计较,要有绅士风度,但是这叶小姐伤害了自家妹妹,自是让他将着绅士风度抛之了脑后。
连多说一句话,多看一眼都来之厌恶,所以侧着身子看向窗外,索性眼不见心为镜。叶芸惜能感觉到这郭旭对自己的不满,但又不能说些什么呢,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轻轻一笑,里面所含着的东西,怕只有自己心中明白。
明明自己没有做错,可偏偏所有人都指责自己是罪魁祸首,说的人多了,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做错事的那一个。更别说,那躺在床上的人,脆弱的像是一阵风随时都能刮倒,而自己活蹦乱跳的站在这里,明眼人一瞧,也知道到底是谁受了委屈。
所以说呀这世界上,眼睛才是最会骗人的东西,而嘴则是最会骗人的鬼!你说这是非对错,谁又能在乎呢?只不过全部相信的都是自己罢了,就像自己今日所来,从头到尾,到底是去寻求谁的原谅?问心无愧几个字也只有自己能书写出来,而旁人看不见罢了!
“这两天身子有没有疼?”沈祁畅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低着头,顺手将那一桌上没有雕出来个花的苹果,看在眼里,拿了一个干净的苹果,细细的削着,嘴里问着询问的话。
“没有疼了。”郭海粟摇了摇头,半坐着身子,余光看见叶芸惜站着,以她一往温柔的性格,怎么也应该叫她进来,但今日却偏偏不愿,视线定在沈祁畅的身上,像是多看一眼都是赚的。
她是多么的羡慕,叶芸惜能站在沈祁畅的身旁,她是多么的羡慕能走在阳光下的,是健康而又美丽的自己,而不是现在将自己最爱的人推到一边,却又眼睁睁的心中记恨。有的时候郭海粟扪心自问,自己定是上一辈子做多了坏事,所以这一辈子才会为之惩罚。
所以她不敢动气,更不敢动恶念,因为她怕这难得偷来的光阴,都会一瞬间被上天收了回去,可是为什么呢?自己已经这般的委曲求全,可照样得不来上天一丝一毫的眷顾,幸运的总是别人,而自己却总是苦难。
“我寄给你的录像有看吗?”沈祁畅低着头,手里是翻花儿一样的摆弄,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瞧见那已的成型的兔子以及小狗,放进了果盘中。郭海粟一直眼含柔情地看着,听见沈祁畅冲自己的询问,点了点头:“我看了,”
“下一次等你身体好了,便带你一起去。”沈祁畅伸手拍了拍郭海粟的头发,语气暗含鼓励以及纵容的说道。
“你就这样宠她吧!”旁边的郭旭听见,无奈的看了一眼郭海粟但其实内心却是欣喜的,怎么看都觉得自家妹妹没有喜欢错人,可偏偏怎么就有了这错误的思想,看看这二人是多么的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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