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你站在我身边的那一刻开始,”沈祁畅看着叶芸惜,眼中是不容置疑,“这场戏你就演定了!”“你能拦得住我一时,你能拦得住我一世吗!”叶芸惜听见沈祁畅的话,不仅没有被威胁,到反而扬唇一笑,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还是说你要天天有坐在我的身边,就这样没日没夜的看着我,只要你有一时的疏忽,不就是一团血肉吗?早晚有一天他将顺着我的心意不复存在!”
“我劝你别轻举妄动!”沈祁畅俯下身子看着叶芸惜,将她的手腕越收越紧,脸上慢慢浮现可怕的神色。“要不然我不介意让你独身一人,带着那一张废纸离开京都!”叶芸惜哑然的看着沈祁畅,她知道沈祁畅既然能说出就可以做到,自己与沈祁畅相碰,只不过是鸡蛋碰石头,逞一时之口快,但其实却什么也做不了。
想到这里儿,不由自主眼中露出几分伤感以及苦笑,沈祁畅瞧她这突然示弱的模样,无尽蛰人的话拥在嗓间又缓缓的挥洒而去,他其实不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但是回回却又被叶芸惜逼的说出伤人之话。如果她能乖巧一些,能顺心一些,又何须吃这么多的苦。
叶芸惜垂着头,如同被抽了那挺直的筋骨,没了生气,打一棒子给个糖吃,沈祁畅将叶芸惜这模样收进眼底,良久之后,冷冷地说道:“此事日后再议,但现在我不希望这个孩子出任何的事。”
“你又何必如此。”叶芸惜没有情绪的说道:“你沈总想要一个孩子,以沈家主母之位换,振臂一呼无数人摔破了头都要挤到你面前,何必强求一个我呢。”
“只要你听话,过几天你就可以去见你的父亲了。”沈祁畅没有接叶芸惜的话,在一旁站起,单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叶芸惜,“希望我说的话你记住了,明天我来接你。”叶芸惜没有回沈祁畅也不在意,先一步向门外走去,将门轻轻的阖上,那一直板着的脸才猛的卸下,复杂至极的情绪不停的流转在他的脸上,最终定格成了不愉。
他没有想到叶芸惜竟然会拒绝自己,短短几分之间,这已经是自己给出最大的诚意了,这个位置不一定是叶芸惜的,但不得不说这些天的相处,叶芸惜的不争不抢,却又是最合适这个位置的人。至于她是否愿意,沈祁畅今日才有了答案。
“滴……”无限拉长的车笛声,将白羽的车逼停在转出别墅的一角,乍一下被三辆车包围,白羽还是一头的雾水,随后瞧见那打扮熟悉的身影,猛的便是眉头一挑,忍不住狠狠的呸了一声。
下一秒车窗便被人粗鲁地敲响,外面的人见坐在主驾驶的白羽毫无动作,反而瞪着眼睛慢悠悠的瞧自己,忍不住戳的更狠了。
而白羽则有闲情逸致将车座放下,与外面几位身穿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四目相对,但明显外面的人不如白羽来的神情闲适,下一秒便从背后掏出破窗的锤子,白羽一瞧他竟然软的不行来硬的,瞬间双手举过头顶,好汉不吃眼前亏,利索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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