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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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扯过王默的枕过来垫着手，四环顾一圈，便皱起了眉。

小小一间房，也没放多少东西，一张木板床，一张棉被倒叠的整齐，一张桌，放着几只杯，两盏油灯，桌边靠着一把椅，屋低矮，王默这大个低站着，都显局促，连糊窗的都不是白棉纸，而是脏兮兮的，泛着黄带着边儿的碎纸片。

关上了门窗，就更是昏暗的不得了。

两人面对面这么待了一会儿，王默张的甚至不知把手往哪儿放。他不敢看镜郎，动了动嘴，好半晌才吭几个字：“……我给公倒杯……”

“慢着，不许动。”

王默就像尊木似的定住了，晃都不敢晃一。

“过来。”

被人撞见穿女装的羞耻在此时然无存，看着王默这么张，镜郎更是想好好逗逗他。

“还不过来？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王默了燥的，同手同脚地走了几步，到了床边，镜郎抓着他衣袖扯了一把，他也岿然不动，就是不肯抬。

“因为我穿了女孩儿的衣服？喂，我穿这么一，好不好看？”王默不答话，镜郎更不肯放过他了，他大喇喇地提着红裙一角往上拽了拽，底一双颜的缎绣鞋，抬起去踢王默，故意学着那一面之缘的少女，懒洋洋的恶少腔调里，还带了些撒意味，“嗯？默哥，说话啊。”

王默脸更红，往埋了埋脑袋，嗫嚅：“好、好看……”

“怎么还结上了？你说说，有多好看？”

王默吞了吞，闪了镜郎一，又忙不迭地把低了，只是神发直，被那漾开的裙摆勾得有些痴了：“……这世界上，没、没有比公更好看的人了。”

“既然我这么好看，你嘛不看我啊？”

“我，我，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

镜郎脆踢了那双绣鞋，只穿着一双勾了梅的白绫袜，王默问一句，他踩在王默小上的脚就抬一儿，到底还记得王默伤了，没用力气，反而像是一寸一寸地往上蹭，蹭到王默，裙也随之越提越，拉到了腰间。

王默的视线也被裙摆勾着，一寸一寸，一分一分地抬，停在了镜郎间。

自然了，裙底不可能什么都没穿，镜郎穿着一条白绫亵，遮掩的严严实实，不分毫，王默却仍然盯得挪不开视线，重重地咽了唾沫，已被的鼓鼓，垂着的双手不自然地握成拳，绷青。

镜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边叫嚷着这屋也太闷了，一边轻巧地解开上衫的纽绊，月白的衫褪去，现底素纱的中衣。素纱中衣单薄，若隐若现，除了雪白的，又透着肚兜的淡淡妃。

王默声音颤抖：“……公，公……”

镜郎踩着王默的，轻巧地碾了一碾，压了王默哀求的。

他拜恳求的目光里，镜郎间也起了难耐的意，他在自己腹，挲半的廓，命令：“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