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香主已经去了,何苦还如此拼命?”萧月生或踏前一步,或斜斜跨出,轻松裕如,温和的说道。。
一个老者冷冷哼道:“如今香主已死,咱们回去也活不了命,索性拼了,宰了你,或可有一线生机!”
萧月生摇头一笑:“既如此,我就成就你们!”
说罢,脚下旋动,身子仿佛绕了一圈,宛如后世的交谊舞般,一转身,左手食指屈起,轻轻一弹。
“叮”像是铜子落在石板上,声音清脆,却又余音袅袅。
长剑脱手飞出,翻滚着落到地上,那老者暗叫不妙,一个褪袍脱身,身子一缩,朝后纵出一丈远。
“阁下好强的指力!”他冷笑一声,自怀中摸出一把铁菩子,猛的甩了出去。
铁菩子在空中散开,像天上下雨一样落下来,像是一张大网,笼罩向萧月生。
另一个老者见机得早,一见同伴伸手入怀,便知究竟,一步跳出了场外,离着萧月生一丈来远。
这一蓬铁菩子雨下来,并未涉及到他,他一手提长剑,另一手抚髯,呵呵大笑,状甚欢悦。
大哥的暗器功夫,他素来钦服,铁菩子看似没有什么威力,但每十枚之中,必有一枚附着怪异的内力,若是击中,无异于被点了穴道,那时候,对方还不是任自己鱼肉?!
他最佩服的是大哥的隐忍之功,本来最拿手的并非剑法,而是暗器,却偏偏反过来,以剑法闻名于世,将暗器功夫变成杀手锏,世人极少得知,因为那些知道的。都已经下了地狱,无法跟世人告密。
萧月生眉头一皱,却是无奈,伸手一折,自身旁的松树折了一断树枝,约有长棍粗细。轻轻一抖。当作棍法施展开来。
漫天棍影之下,这些铁菩子宛如狂风下的苍蝇,棍风凌厉。铁菩子簌簌落下,无一露网。
见那老者又伸手入怀,萧月生恼火一涌,脚下用力一蹬。身形如箭矢般射出,一棍点出,“嗤嗤”带着轻啸。
老者手刚伸到怀中,便觉眼前一阵风至,忙扭腰侧身,却见一段树枝刺来。
冷笑一声,长剑一竖,挡在身前。朝木枝隔了过去。
“叮”长剑飞出他的手,跌落地上,剑身碰到一块儿小石头,发出清脆地鸣叫。
萧月生虽然没用内力,但木枝上所蕴力道刚猛无俦,当者披靡,老者的剑一碰上,像是撞到一块儿凌空飞来的巨石上,一下便被荡飞。
萧月生顺势一点,啪的一声。树枝断成几截。那老者身子马上僵直不动,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古怪神色。似是正得意之时。
他膂力奇强,但没有内力护持,树枝却受不得这般大力,早已断裂,只是被他一触,显露出来。
虽然如此,余劲却已足将那老者点穴。
“大哥!”另一老者大喝,挥剑攻来。
萧月生心中不耐,手上的一截断枝一甩,化为一支袖箭般,嗤地飞出,直接击中那人胸口。
风到褐光一闪,他觉不妙,拔剑抵挡,当剑挥上来时,树枝已然击中他胸口,点中其穴道。
这一下,总算是清静了,萧月生拍拍手,转身瞥周围一眼,山谷中有些凌乱,还是让孙玉如她们帮忙收拾罢。
想到此,他迈步出了山谷,对地上躺着地人一句话也不说,直接转身而去。
清风剑出,轻柔飘逸,宛如一阵春风拂面,让人无法拒绝,大汉浑不在意,冷笑连连,长剑挥动得如狂风暴雨,誓要打败孙玉如,以挽回自己的颜面。
蓦然之间,他脸露惊愕,身形一滞,竟发觉长剑出现在自己肩头,满怀惊愕,分心之下,身法便难免的一滞。
长剑悠然而过,“嗤”地一下,削过他肩头,顿时血如泉涌,带走了他一大片血肉。
他竟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低下头,呆呆望着左肩头,脸上的惊愕仍未消去。
众人纷纷望去,也觉怪异,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孙玉如的剑并不快,悠缓如一阵春风,姿态曼妙清雅,偏偏削中对手,颇显怪异。
一声闷哼声忽然响起,人们忙又转头,却是吴婉云正踉跄后退,她的身前,又矮又瘦地中年人正探爪于前,脸色狰狞。
“师父!”杜文秀冷喝,身形一晃,疾掠而去,便要抢在那中年男子之前。
铁塔般的大汉一掠,挡在杜文秀身前,长剑挥动,剑气纵横,寒光闪烁,形成一道光幕,挡在杜文秀身前。
他左肩血流如注,却毫不在乎,大眼紧盯杜文秀,精芒四射,心中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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