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杜文秀倒没什么,孙玉如却觉得憋闷异常,须得去透透气。
刚一踏院门,萧月生忽然一顿,停了来。
“先生,怎么了?”孙玉如见他停来,忙好奇地问。
杜文秀上剑柄,双熠熠,侧耳倾听,似是若有所觉。
萧月生摆摆手,朝外面一指,低声:“外面有埋伏,应是冲着咱们来地。”
孙玉如轻哼一声,大声:“定是东海帮的人!”
萧月生:“嗯,你们去动手,好好给他们一个教训,免得看轻了你们。”
此事极是显然,知他们来宁海城地,寥寥无几,而能派人前来暗算,定是地蛇所为。
“先生你呢?”孙玉如忙问。
“我嘛,”萧月生一笑:“我且看看闹。”
孙玉如嗔:“先生!”
杜文秀着剑柄,轻声:“玉如,先生自有理,咱们去!”
说罢,形一晃,蓦然现在外面,剑光挥动,形成一光罩,将自己笼罩其中。
叮叮声响,数乌芒闪过,击到她剑光上,发清脆响声,纷纷了开去。
杜文秀剑挥动,毫无停滞,脚轻动,形幻为一团白影,施展起了玉兔步。
两个瘦的汉来,手持剑,一齐攻向杜文秀。
两人都是用剑地手,剑光如雪,剑挥动间,嗤嗤作响,宛如划破了空气。
杜文秀却是剑光绵密,她的剑法绵里藏针,极擅防守,二人即使剑法凌厉之极,仍未能突破她的剑网。
她脚步法玄妙,在二人的视野中,她忽焉在前,忽焉在后,法变法莫测,无法摸清。
孙玉如一见二人围攻自己大师,极是气愤,叱一声,剑冲了去,便要去助大师一臂之力。
但忽然又从旁边地院一个人,挡在她前,却是一个中年男,相貌平常,她即使看过一次,再想什么样,却也想不来。
中年男挥剑便刺,又疾又狠,毒辣异常,得孙玉如只能小心应付,不敢分心。
孙玉如剑法轻盈迅捷,对方剑法却截然相反,沉凝迟滞,但一剑挥,却又狠又辣,容不得半儿疏忽,让孙玉如张异常。
孙玉如这一次实是碰到了克制自己地对手,除了落霞剑法,其余剑法完全施展了一遍,却皆无效,对方沉稳如山,孙玉如的剑则如劲风动,无法撼动。
那一边,杜文秀置两大手之,旗鼓相当,这两个人亦是难得的用剑手。
杜文秀与孙玉如心中皆是嘀咕,没想到小小的宁海城,竟是卧虎藏龙,有如此厉害的剑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