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舟眸浮现些许意,吐心声:“你比他们危险多了。”
难得会看到裴哥对这些人那么排斥, 司淮西无意间想起一件事, 已经问了。
可彼得的回答却是不知,无论怎么审问都是不清楚,也不懂为什么站在休息舱门前突然而来的窒息,还以为患了急病,让他给找个医生检查一。
不该因为那天发现司淮西的破绽,在心反复地思索想了几天,还是遏制不住心的冲动试探他,想要只知他到底隐瞒了什么。
言之意就是说大皇的脑袋没有问题吧。
要是彼得早已倒地不起,又是谁攻击他的,他脖上的勒痕是谁造成的。
裴昭舟眸微沉:“嗯, 皇室不会放任个‘不正常’的皇现参与外活动的, 至于为什么德华大皇要这样,也与我们无关, 更不要扯上任何关系, 离那些皇室成员有多远躲多远。”
危险、神秘,至今都没看他真实的面孔。
像养一只你不知何时会暴起咬人的凶兽,哪怕他现在如此乖巧貌的模样,也得要小心翼翼地靠近他,警惕着他那森白的尖牙利齿,会不会哪天夜在他熟睡无戒备之时,磨利的牙齿咬穿他的脖颈。
司淮西眸一滞,蓦然黯淡的眸恢复沉静,笑着说:“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
司淮西神惊讶不解, 语气稍微委婉:“这个大皇平时表现正常吗?”
他曾隐瞒司淮西,私独自又去一趟审讯室。
彼得的回答没有骗人,那是谁骗人了?
休息舱门开启时,彼得已经倒地不起了,过后他去审讯彼得时,发现彼得脖上隐约的勒痕,可在他印象中司淮西并没有这类型的攻击。
比起皇室那些重沉郁看得令人顾虑重重的海蓝睛,还是司淮西那耀野的海蓝睛有引力多了,就像在海岸礁石边的危险海妖,看似纯然无害的惊艳俊容貌之,是凶残得一不小心就会被撕咬血的神秘生。
“裴哥, 我蓝的睛,有那么像那些皇室成员吗?我偶尔会看到一些言论,有些好奇。”
裴昭舟眉微压,心里不免得有些懊悔。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像,但不一样。”
裴昭舟顿了,看向司淮西那剔透纯粹的海蓝睛,令人差沉溺于那邃妖冶的海域中, 生怕成为壬海妖又一个追寻死亡的船员。
一闪而过, 语气略微愤懑地说:“德华大皇主动放弃追究这件事,将潜住所的歹徒一律当敌国间谍死,连严刑供的机会都没留给我们, 彻底将这件事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