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连英也傻了,“这小脸是真厚,方才调戏少女的事就当没发生一样,更离谱的是旁边还有人‘掠阵’?”
“‘社死’何意?”雪一城明显对新词的兴趣更大。
“你难不要说什么吗?”雪一城神错愕,心震惊。
固的男权主义像裹脚布一样束缚了广大少女的思想。
“叫我三声好哥哥,就放了你!”温玉一边说着还一边向小楼眨着睛,双手的力度拿的刚刚好,轻一便会被挣脱,重一则会疼她。
用现代的专业词语来说,这属于正当防卫!
一会调戏未成年少女,一会义重的磕致谢,这是正常人能的事儿吗?
双标?”
众所周知,温玉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少爷,别称地主家的傻儿,他之所以抓住小楼那白皙柔的双臂,只是怕中了对方的“九白骨爪”而行的本能反应。
小楼没哭成,因为一本正经的李连英撞散了这一幕。
光天化日之在自己家的院里当众调戏小丫鬟被撞见却能当无事发生,温玉的这一行为直接将颠覆了李连英的三观。
“难老夫刚才看到的场景不一定是我想的那样?”不愧是你——老实死板的李大总。
“那我可要在你上挠了喔…”小楼虽然漂亮,但并没有在温玉的审上,他之所以这样逗她,只是想在这冷酷无的世界平添一份不可多得的乐趣。
吼吼!颜值既是正义!
“李叔,此去如何?”
“小阁主,要注意影响,要节制,你现在年轻还扛得住,以后老了可怎么办?望这东西一旦养成了以后就很难剔除…”
小楼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咬着淡红的嘴嗔:“你休想…”
不是不愿意,而是她觉得自己的份不被温玉碰。
听温玉说完这句话,小楼急得泪快要来了。
仅此而已。
“幸不辱命!”看到温玉如此“有伤风化”的事,李连英原本不打算把这个喜讯告诉他的,但是考虑到自己的人都已经卖去了,便只好实话实说。
温玉连忙松开自己的双手,小楼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后,顾不得跟李连英打招呼,便扶着裙摆羞答答的走回卧室。
以恰到好的力恰到好的动作,这是温玉实践多年得来的宝贵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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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听罢当即跪倒在地,真诚的给李连英磕了三个响。
“哈哈,你二位肯定很纳闷,刚才那一幕明明是一个‘社死’现场,我却能当作无事发生。”温玉人逢喜事神,声音听起来也比方才敞亮了许多。
不过这一次磕,温玉确实没有演的成分,万事开难,李连英帮他解决了目前最棘手的问题,算得上一个大恩人。
天地可鉴,这真不是耍氓啊…温玉心中十分委屈,但是他不说。
“快起来!快起来!你乃一阁之主,岂能跟老夫磕,这不符合礼节。”李连英已经彻底被温玉的行为搞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