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八卦双影钺上这母鸳鸯钺,很快便在武林中打了一些名,那时不过二十的年纪,正值风华正茂,再加上得还算俊秀,渐渐地就有了许多拥趸,之后又娶了一个如似玉的女,老夫原本以为一切都好了起来…”
温玉恨恨地骂了一句:“这尼玛是人能来的事吗?对不住啊李叔,不该让您说起这些不愉快的事的…”
“???”见多识广的温玉终于震惊了,这么惨了还没完?
先师,估计又是一件狗血的故事…温玉听着李连英那突然沉重的语气,暗自揣测。
李连英的声音开始变得昂、愤怒,睛里布满了红的血丝,吓得温玉只敢小幅度的摇了摇。
咙里的鱼刺,若是不将它‘吐来’,反而会是一个隐患。”李连英看着前俊却又识大的温玉,心里对其的欣赏又了几分,“书接上文,在经历被红倌人抛弃那件事之后,我痛定思痛,从此再也不去红楼,成为了一个行侠仗义的江湖游侠,后来在机缘巧合之拜在一个明师门,老夫赖以成名的八卦双影钺便是从先师那里学得,那墙上挂着的母鸳鸯钺也是他老人家赠给我的,轻巧锋利,质地韧,寻常宝剑削在它上面都不会留任何划痕…”
这尼玛也太狗血了吧,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啊…温玉尽力让自己的表显得庄严肃穆,不解地问:“为何要饶了那夫一命,难其中…”
“没想到在某一天的晌午,我游历江湖回来,竟亲撞见妻正与小师弟在自家床上行苟且之事…老夫一怒之,便直接活劈了那贱婢,却没有对那小师弟痛杀手,只是斩断了他的命…”
“没事,都过去了,小阁主你不必疚,只是老夫要讲的故事还没有完。”李连英又抱起那坛女儿红,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大。
被绿这事,能敞开心扉说来的人都有一颗大的心脏…
不会被绿了吧,那也太惨了…温玉听李连英这语气,后面的节跟自己想的估计也差不了多少。
“那畜生非但不知悔改,还设计了一连串的陷阱,杀掉了视他如己的恩师,并完的嫁祸于我…老夫一怒之将其劈于钺,却也因此成为同门师兄弟中的杀人狂,不得不四逃逸,浪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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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他是先师最疼的关门弟,我怕杀了那畜生,会引得师傅悲痛绝从而远离疏远自己,所以…哼哼!若是我知后面的事,一定不会动了恻隐之心,放那畜生一条生路,你知那厮了什么事?”
“一直逃了两三年,躲躲藏藏奔波了几千里路,才彻底摆脱了那些师兄弟们的追杀,我永远记得自己当时的模样,凌不堪的发,满脸的络腮胡,糙且没有光泽的肤,毫无神采的眸里暗淡无光,那时候也就二十五岁,路人却在背后叫我老乞丐。”李连英说到此,了一个苦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