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真想赞一赞嫂嫂,也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厨娘,手艺一个赛一个的好,就说这个沙糯香甜的绿豆汤,哇…她甚至还想再要一碗!
身旁的陆晨曦比她快一步:“来人,再盛一碗这个绿豆汤来。”
另有丫鬟相劝:“夫人,现在吃成饱腹,等一会开宴了怎么办?”
陆晨曦哼道:“那就盛半碗来。”
林熹连忙跟着道:“我也要。”
陆晨曦瞪她:“学人精。”
林熹磨磨牙,正要反唇相讥,突听一声尖锐的惊叫,和碗盏摔破的清脆响音,她和陆晨曦皆被一吓,起身望去。
好像有一位小姐摔到了地上,站起来探看的人越来越多,厅内一下子闹腾起来,惊呼议论声一阵一阵
“发生什么事了?”
“这是哪一家的姑娘?怎么了,怎么了?”
“好多血啊…”
林熹从缝隙中看到一位锦衣华服的小姐抱着腹部,在地上打滚呻吟,她所滚之处皆沾染一抹夺目的鲜红,裙子上所一团一团的血迹:“好疼…救救我…救救我的…”
她的丫鬟都快急死了:“小姐您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多血,有没有人救救我家小姐……”
那小姐已痛到双唇发白,双眼涣散:“苏儿,快,扶我离开,扶我去找哥哥…”
林熹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当年…她小产的时候…也是这般痛到打滚,血流了一床…她心一紧,立刻回头寻周宸夕,启唇:“嫂…”
周宸夕端坐于首,纹丝未动,美目含冰,似在看猴戏般唇瓣带着讥讽的弧度。
林熹哑了声。
那名唤苏儿的丫鬟连滚带爬的爬到周宸夕脚下:“求求侯夫人,快请大夫来救救我家小姐,我家公子呢?求侯夫人帮忙把我家公子请来…”
周宸夕极快的站起来,脸上瞬间挂上适度的焦急:“大夫原是有的,可前两日就回乡祭祖去了,来人,快,去医馆请个大夫来。”
丁府的夫人也站了起来:“这位小姐眼生的很,好似以前不曾见过。”
周宸夕阖首:“这位是徐家的叁小姐,今日是第一次来我侯府做客。”
童夫人好像知道一点:“徐?莫非是半年前在城南新开的那家徐记米铺?”
童夫人提了个头,断断续续的一些其他也都浮上了水面。
“听说这家的二少爷最近当了官,所以那铺子都关掉了…”
“咦,现在又不是春闱也不是秋闱的,怎么就当了官了?怕不是买来的官?几品啊?”
“七品?八品吧…”
“那就是了…”
“快让让,大夫来了!”
留着白胡须的大夫好像就守在门外似的,来的又快又急,众人为他让出一条路。
下人大声的道:“夫人,真是巧了,奴婢一出府门,便遇到了出诊的大夫…”
名唤苏儿的丫鬟突然指着矮桌上了碗和杯盏,道:“大夫,我家小姐就是吃了这些之后,就突然血流不止,您快看看,这汤汤水水还有果子里是不是下了毒了…”
此话一出,宴厅里再次吵闹起来
“什么?下毒?”
“适才我喝了绿豆汤…”
“我也吃了果子…”
周宸夕娇颜冰冷,睨视苏儿,扬声道:“照你这丫鬟所言,是我定北侯府下毒害你家小姐?”
苏儿蹑嚅着不回话。
周宸夕目光深沉,轻哼一声:“想我定北侯府百年来岁月静好,与世无争,从未和任何人结下过恩怨,没想到今日居然被一个小小的丫鬟指着鼻子造谣我侯府清誉,既如此,来人,将宴厅封锁,任何人等不许进去,桌上吃食一律不准移动,待大夫一一用银针试毒,务必查个水落石出!也好给这个丫鬟一个交代!”
苏儿当即一跪,颤声道:“奴婢失言,求侯夫人宽恕…”
老大夫先诊脉,又喂了半昏迷的徐媛媛吃下一颗药丸,才拱手道:“回夫人,这位夫人小产了,近叁月的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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