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闭的空间里助长了男人的胆子,李长风可以放肆尽情的望着他喜欢的女人。
他大病一场,确与赵斐有关,他本来满心欢喜以为这个人没了,周宸夕便是一个伤心的寡妇了,她怀念亡夫,定居亡夫的失事地,这些他都可以理解,都可以接受,伤心一定有尽头,他可以耐心等,慢慢等。岂知,他以为每十日陪她一次的是“出游”是“约会”。但原来,她是真的在找人,她还把人找回来了。
那…他怎么办?
李长风漆黑眼睛里,掺杂着难过和忧伤。
周宸夕不是那等子被男人望一望就含羞低头,等着男人过来亲的性子,她靠过去,红唇落在他的眼皮子上,叹息道:“别这样看着我,最近,是我忽略你了,是我不好。”
此举宛如干柴遇到烈火点着了一般,他捧住她的脸,对准她的红唇,狠狠的亲了下去,她嘤咛一声,启开红唇,让他的舌头顺利的进入自己的嘴里。
他阖目闷哼着,修长的的手克制不住的在她背上上下抚摸,吻也越发孟浪,用舌头在她的嘴里翻江搅浪,舔尽她的每一颗齿关,将她所有的甜美都吞噬入腹。
不怪她心猿意马,李长风的吻,让她无时无刻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渴求,好像要把她吸进他的身体里一样用力和缠绵,让她有一种被爱的感觉,和赵斐的吻一点也不一样。
他的手开始撩她的裙子,那段日子里,她教的最多的就是舔穴,他已经被驯化得每一次都想给她先舔穴,舔到她喷水和听到她意乱情迷的呻吟是他最大的满足。他知道她喜欢,她会紧紧的用腿夹住他的头,都已经喷水了还不肯松开,还要他舔,有一回下午,他根本就没有教书,从午后一直趴在她的双腿之间,舔到夜幕低垂,淫乱的呻吟和喘息在厢房里飘荡了一整个下午。
周宸夕背靠着车壁,双腿腾空曲起,李长风跪在车厢的地上,头埋在她腿心卖力的舔舐,发出“嗦嗦”“啧啧”的声音。
除了第一次被永康舔穴,她觉得无比刺激外,这是她第二次再次体验到这种颅内高潮的刺激,不是男人的技术有多好多厉害,而是她一想到这是在长街上,马车外面人来人往的路人,街道左右两边是各种铺子,马车晃动的幅度大一些的话,车壁上的窗帘就会抖出缝隙,射进来一缕阳光,若是有路人细细的从缝隙中往里面看一眼,就会看到一位美妇赤裸着下身,张开的双腿间夹着一个男人的头,光天化日之下,在闹市之中,行着这世间最淫秽之事,若再了解的深一些,便会知道,这美妇是有相公的,他们其实在…偷情。
是的,偷情!周宸夕一浮起这个念头,她就觉得无比刺激,血好像都热了起来,何况男人还拼命的吸着她的小穴…
舌头越在小穴上搅她越痒,短小的舌头根本满足不了她,周宸夕一下子推开他的头,声音因为隐忍也有些哑了:“别舔了,插进来。”
李长风的面颊染上了情欲的红,他目光微有迷离,舌头舔了舔自己湿漉漉的唇,手往下动作,裤子瞬间掉到了他的脚下,青白相间的长袍下面是一根狰狞挺翘的鸡巴,他拨开长袍,扶住饥渴不已的鸡巴抵在了她湿淋淋的阴户上面。
花唇自发一张一合的吸住大龟头,她配合着微微抬腰,而他则一点一点的下沉,鸡巴一寸一寸的破开紧闭的甬道,鸡巴每沉入一寸,甬道里的嫩肉就立刻吸附而来,紧紧的包裹住棒身,吸得他呼吸困难,不受控制的用力往花心深处一顶,整根鸡巴完整契合的塞进了她的小穴里。
这种被填满的感觉真是既久违又舒服,她眯着眼睛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圈住他的腰,快乐的呻吟:“嗯…好舒服…”
他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她,一下下的激烈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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