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当然,可不知怎么回事,经过白日的乌龙事件,他为她牵动心绪的在蹭蹭上涨,说不清也理不明白。
他左手抱着她,右手继续写信。
沉炎那封信上直白的写是柳之症,那么他便不能写,他蓄的写初见面胡守备举止怪异,形消瘦,全裹的只一双睛,恐患隐疾之类,写完这封信之后,他又展开了一张纸,是写给老侯爷的,先是提到沉炎不堪大任,盼父亲送几个能人异士解忧,然后又将庆州有矿山一事提了个。
林熹握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继续写去:“矿山一事,晚些再告诉父亲吧。”
赵蕴碰碰她的,无奈:“这事得先跟爹通个气,而且矿山的价值虽然,但是麻烦,况这东西本就是手山芋,能不沾手还是不要沾手的好。”
林熹:“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到昨日那位徐大娘,她哭的撕心裂肺的想找回她的孩和亲人,我就是想这个矿山延后再报,待明日,咱们前去一探,放被行征走的良民,再报也不迟。”
赵蕴不肯答应:“这些就等朝廷的人来办,我不想你这么辛苦…”
林熹竭力劝:“这不辛苦的,我已经找到了有用之人…”
赵蕴听的表一怔,正想说什么的时候,顾嬷嬷来了,端着两碗腾腾又香的拌面,一个大碗,一个小碗。
林熹把小碗里的面条倒大碗,用筷再拌了拌,双手捧给赵蕴:“喏,你端着,我们吃一个碗的。”
但赵蕴却迟迟没有接手,反而用奇怪的神看着她。
她眨眨,恍然大悟:“又要我喂?”
她无奈的叹气,然后把大碗放,夹了一筷面条放到小碗里,然后一手小碗,一手筷,跟喂孩似的。
赵蕴有些机械般的张嘴,咀嚼,目有沉思,他咽一面之后,突问:“你和沉梦灵是如何失散的?”
林熹心徒然加快,镇定:“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了,沉梦灵她说从未过府门,我没经得住她的哀求,便带她了府…”
赵蕴接过她手里的碗,两人对调,变成他在喂她:“嗯,这些我知,然后呢?”
“……她很开心,前前后后的跑…我难免跟不上…一眨就与她失散了,我没去找她…你也知我的格的,这等活泼的…我最是害怕,我本是想立刻回府的,只是没想到遇到了吴夫人…”
“吴夫人?”